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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彥均你也真是厲害。”周續摸著下巴說:“這兩個確實是疑點,張秀英也是個疑點,所以明天我得親自去把這條線捋順了,才好定罪。”
“明天我跟你一塊去,行嗎?”紀彥均說。
周續一愣:“當然行,這又不是殺人放火的大事,當然行。而且我是便衣打探。”
“嗯好。”
“就這麼說定了。”
紀彥均點點頭問:“去不去喝一盅?”
“大老闆你請?”
紀彥均笑:“我請。”
“要不要去看看你鄰居?”周續問。
紀彥均笑:“不看了,我信你信國家。”
“你小子會說話。”
紀彥均微笑。
接著紀彥均和周續吃了一頓後,送周續回家,然後自己再回出租房那裡。
躺在木板上,耳朵裡響的都是那句:
“她死都不會嫁給你。”
“她死都不會嫁給你。”
“……”
不一會兒腦海中浮現的又是聞青美好的樣子:
“我嫁你呀。”
“我願意嫁給你。”
“彥均,你過來給我扎頭髮吧,扎一個馬尾就行。”
“彥均,我這口紅好看嗎?你喜歡這顏色嗎?”
“……”
各種聲音各種畫面充斥著,同時又冒出一些有的沒的畫面一湧而上,他的頭很疼,一夜睡的昏昏沉沉。
方方的事過來的吧?”
“不是。”
聞青當作沒聽到說:“昨天那個公安人員說了,這事兒本來就是章方方與顧客的關係,與我無關,所以你找我也沒用。”說著聞青揹著書包,向學校內走。
紀彥均轉頭看著她的背影:“真的與你無關嗎?既然做,為什麼不做乾淨點?”
聞青一愣,停下步子,慢慢轉頭看向紀彥均。
“你什麼意思?”聞青問。
紀彥均望著聞青問:“你是什麼意思?”
“與你何干?”聞青再問。
紀彥均沉默。
聞青面色嚴肅,整個人變得尖銳起來:“紀彥均,我不管你知道了什麼,也不管你是怎麼樣幫助他人,只要擋著我的路了,我不惜一切代價蕩平,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紀彥均直直望著她,目光清澈安靜。
聞青一瞬不瞬回望著他,戒備,堅定,向後退了兩步,而後轉身,頭也不回進了學校內。
紀彥均靜靜望著,心頭五味雜陳。他站了許久,直到南州一中的上課鈴聲響起,他才回神,再看向聞青時,已不見人影。
他抬起手腕,看了手錶上的時間,距離和周續約定的時間還早,他先給剛子打了個電話。
“剛子,你在夏城好好混,我暫時不過去了。”紀彥均握著電話說。
“啥?你不來了?為啥?我靠,你坑老子。”剛子在彼端嚎叫。
“只是暫時。”
“暫時是多久?”
“還不清楚,需要錢需要人的話,我這邊給你打給你調。”
“得,反正現在我一個也成。”剛子說,然後問:“待在南州,是為了聞青嗎?”
“嗯。”
“娶回家得了!聞青那火爆脾氣,一言不合衝誰都開炮,只有對你她還溫柔些,換人都受不了。要不,你們領了結婚證來夏城單過唄。”剛子說。
紀彥均語重深長地說:“剛子,聞青現在不一樣了。”
“咋不一樣了?再不一樣,還不是跟跟屁蟲似的跟著你,喜歡你喜歡的不行嗎?”
“不是這個問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