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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吃過早飯之後,聞青把衡衡交給姚世玲,趁著衡衡看不見偷偷出院子,如果衡衡親眼看著她走,又會哭鬧一陣。
聞青走後,姚世玲這次連碗都不敢洗,更別說餵牛了,一直抱著衡衡,抱不動了,就把他放地上,讓他和大刀的弟弟小刀玩兒,自己則目不轉睛地看著,唯恐衡衡再被抱走。
而這時,聞青已經到了南州派出所。
她如其他人一樣,向周續等公安同志說明了情況,然後從派出所出來,正好見著了紀彥均、剛子等人。
紀彥均還穿著昨天的衣裳,看上有些疲憊。
“青青。”看到聞青,他自然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問:“沒害怕吧?”
聞青搖頭:“沒有。”
“衡衡怎麼樣?”紀彥均問。
“挺好的,昨天今天的吃喝玩都和以前一樣。”聞青說。
紀彥均放了心。
聞青隨即和剛子打了聲招呼,轉而問紀彥均:“媽呢?”
“她還在派出所,等章方方醒了之後才能出來。”紀彥均說。
“章方方醒了之後,媽就沒事了嗎?”聞青問。
“差不多,不過也要看傷的怎麼樣,而且程式走起來也比較麻煩。”紀彥均說。
“差不多什麼意思?難道媽不是在正當防衛之內嗎?”聞青疑惑地問。
這時,剛子接話說:“聞青,我這有個例項,真事兒,我跟你說一下,頭幾年,我們那個街道,有四個鄰居喝完酒了打麻將,打著打著為了五毛錢就紅臉了,甲乙雙方那是大打出手,乙方下手極狠,操起凳子往甲方身上砸,結果乙沒把甲砸壞,甲順手就把把乙腦袋砸了個洞,傷了腦子,乙醒來之後半身不遂,甲方不但賠了錢,還坐了一年牢房。”
紀彥均聽後沉默。
聞青默不作聲。
旁邊的幾個朋友連忙戳剛子,剛子頓時覺得自己話說的不對,連忙糾正說:“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剛子,沒事,不用解釋,我懂。”紀彥均開口說。
剛子訕訕地撓頭。
聞青轉頭看向紀彥均,握住了他的手,說:“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做最壞的打算。”
紀彥均頓時覺得心頭溫暖,衝聞青笑了笑。
在章方方躺在醫院,梁文華尚在派出所之時,得知訊息的蘇紅梅,來到紀家大鬧特鬧,揚言要為章方方討回公道,讓紀家賠的傾家蕩產。
彼時,紀寧芝不在家,梁文華在派出所,紀友生不會吵架,蘇紅梅在紀家蹦躂了好長一段時間,沒人理,連看戲的群眾都表示沒勁兒,紛紛散去。
蘇紅梅只好灰溜溜地回家,然後去看章方方,順便去見一見李傳立的家人,商量一下,怎麼合夥訛紀家的錢,紀家紀彥均有錢,聞青更有錢,現在別說南州市了,整個中國也找不到幾個像聞青這樣有錢的,趁著章方方這次受傷,必須得往死裡訛,訛這一次,一輩子啥也不用幹,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
結果剛一到醫院,連李家的人影兒都沒有,卻看到紀彥均和聞青。
“你們在這兒幹嘛?”蘇紅梅冰著臉問。
聞青睨她一眼說:“等結果。”
“什麼結果?”
“檢查結果。”聞青平靜地說。
蘇紅梅哼了一聲,一副不屑的樣子說:“也對,檢查出來結果,才會算清楚,你們應該賠多少錢!”
聞青看向紀彥均。
紀彥均也看著聞青。
聞青笑問:“這位女士,你是來搞笑的嗎?”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蘇紅梅不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