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捏腳,說是穿高跟鞋穿的腳難受。”
“你哥給她捶腿?還捏腳?”梁文華大吃一驚,紀彥均是她兒子,在家裡她從不讓紀彥均幹什麼活,結個婚就給那女人捶腿捏腳?梁文華心頭的火騰騰的往上穿。
“還有呢!”紀寧芝說。
“還有什麼!”梁文華的聲音已帶了怒氣。
“她還主動摟著咬哥,親哥。”紀寧芝說:“所以方方姐看到了才羞的跑走了。”
“不要臉!”梁文華怒氣衝衝地說:“當初我就說她長得那副樣子,一看就是勾人的,我反對這門婚事,你爸還不願意,現在看看,看看,看看,才剛結婚就騎你哥頭上,這男人結婚兩年忘了娘,以後還得了!”
“我還聽說,聞青每天放學回家就吃飯,做飯洗碗掃地洗衣服所有家務都是我哥做,你看她那雙手嫩的跟蔥似的,一看就是不幹活的。”紀寧芝咬牙切齒地說。
梁文華瞬間控制不住火氣了,拉開房門,穿過堂屋就往紀彥均房裡衝。
“媽,媽。”紀寧芝隨後跟著去。
“咋了,咋了?”紀友生見母女兩個氣勢洶洶,忙上前問:“寧芝,咋了?”
“不知道。”
“聞青,你給我出來!”梁文華“砰”的一聲推開紀彥均的房門。
房內空空如也。
梁文華、紀寧芝一愣,問:“人呢?”
“你們幹啥?”紀友生問。
“肯定又出去了。”梁文華這麼一想更火了,這個聞青正事不幹,除了勾人就是使喚她兒子,連個孩子都生不了,越想梁文華越想發火:“我去找她,我倒要看她又跑哪兒瘋去了。”
“我也去。”紀寧芝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紀友生一頭霧水,問:“文華,寧芝,你們這是去幹啥?”
“找聞青!”梁文華火氣沖沖地出了堂屋,正準出院子時,聽到聞青的聲音傳來:“媽,你找我什麼事兒?”
梁文華、紀寧芝、紀友生一轉頭就見聞青站在廚房,手上拿著一根大蔥,正在剝蔥問:“是找我,還是找彥均?”
聞青在剝蔥?
這和梁文華、紀寧芝設想的情境完全不一樣,梁文華一肚子的火氣,嗓子眼裡醞釀著一堆難聽的話,就等著聞青出格的行為下,全部發出來給聞青,好好教訓她一番。
怎麼她在剝蔥?這一舉動硬生生把梁文華的火氣和言辭給憋住,憋的梁文華的臉紅一陣青一陣。
“哥、我哥呢?”紀寧芝結結巴巴地問。
聞青笑著回答:“剛才剛子來了,他們倆出去談點事情。”
“你在幹嘛?”紀寧芝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剝蔥。”聞青說。
“剝蔥幹啥?”
“做飯。”
聞青這都主動做飯了,梁文華、紀寧芝還想幹什麼?
紀友生始終沒搞清楚狀況,忙說:“放下,放下,一會兒我來做,你這常年在外賺錢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哪能讓你做飯啊,我來我來。”
“不不不,爸,我來就行我來就行。你們年紀大,享享福吧。”聞青笑著說。
“真孝順,真孝順啊。”紀友生笑著說。
梁文華、紀寧芝則在心裡翻白眼。
“爸,媽,寧芝你們進屋歇著吧,我來做飯。”說著聞青轉頭就進了廚房。
紀友生想要阻止,卻被梁文華拉到堂屋,說:“讓她做,看她能做成什麼樣子,我告訴你,這肯定是她結婚一年來,第一次做飯,平時肯定都使喚著咱兒子做的。”
“聞青又要賺錢又要上學,這麼忙,兒子做頓飯有什麼了?”
“那洗衣服呢?掃地呢?洗碗呢?都讓兒子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