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般大的都有孩子了。”
“我知道。”
“但是聞青還小,說起來,她還沒有你妹妹寧芝大。”紀友生說。
紀彥均:“嗯。”
“聽寧芝說,她學習很好,這次破格參加高考。”
紀彥均:“嗯。”
“既然學習這麼好,肯定能考上好大學。而且聞青長得好看,手上又有逢青,她的前途不可限量。以前咱家人去她面前喳喳的,現在連見她一面都得經過好幾道程式了。”紀友生說。
這次紀彥均沒作聲。
“等聞青上了大學,不說別的,就聞青長這麼好看學習這麼好,大學裡的有志青年,都會去獻殷勤。隨隨便便找一個,都比擱咱家過得好,她那麼優秀,公公婆婆還不捧著疼嗎?”紀友生說。
紀友生說完之後,父子兩人間是長久的沉默,只有煙霧往上飄。
過了好長一會兒,紀彥均開口:“爸,你說得對。”
紀友生以為紀彥均開竅了,想通了,誰知聽到紀彥均開口說:“等聞青結了婚了,生了孩子,過得很好,我就考慮自己。”
紀友生吃驚地看著他:“你……”
“我對她有責任。”紀彥均繃著臉說。
紀友生氣的伸手指著他說:“她現在還沒有上大學,大學畢業要四年,萬一她大學不結婚,畢業之後結婚生孩子起碼要七年,七年你都三十多歲了!你是想打光棍嗎?她要是一輩子不結婚,你也一輩子不結婚嗎?”
“嗯。”紀彥均堅定地回答。
紀友生氣的身子晃動。
紀彥均抽了一口煙,目光定在地上,緩緩地吐出煙霧說:“爸,這三個多月來,我每天做夢都夢見聞青,每天醒來都想不起做的什麼夢,但是我總覺得我上輩子虧欠她很多,心口總是疼。這三個多月來,我每天都在想我和聞青的關係。”
紀友生默默聽著。
“一年前,我開車去西州送貨,她高高興興地送我,說等我回來,說會和我媽和寧芝好好相處。後來臨時有貨,就繞了東州一圈,等我回來時,她就不再在四叉路口等我,我以為她是鬧脾氣,哄哄就好,因為她脾氣確實不好,是個被他二叔寵愛壞的孩子,說話沖人,不高興就摔東西,說翻臉就翻臉,可是她從不記仇也不使壞,但是這次卻記著,看著我就躲。爸,你說這是為什麼?”紀彥均側首問。
紀友生微微心虛。
紀彥均難過地說:“是我、是我們家傷了她,傷她傷的太過分了。她二叔救了我一條命,我們一家記著這個恩,把恩轉成仇,肆意地認為她在攀高枝在貪富,是不是?”
紀友生低下頭。
“爸,聞青二叔才剛來我公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