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請在此喝一杯濁酒” 賈鈺雙手接過墨寶後笑著說道
“六弟不必客氣,福叔可是滴酒不沾的” 嬴滄笑道
白髮公公笑著給嬴滄拱了拱手道:“世子爺折煞老奴了”,他到底並未多留,在賈鈺的相送下返回宮內去了
花開兩朵。
皇宮最高的龍首宮內,嬴政看著李肅乾打趣道:“怎麼樣我的李尚書,沒讓你白白在這熬這麼久吧?”
“皇上說笑了,陪兩位聖人釣魚實乃老臣的幸事!” 李肅乾面上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說道
“父皇您瞧瞧,咱們李尚書還有這一副臉面,哈哈哈”
嬴覺和嬴政這一對兒世間最尊貴的父子俱是哈哈笑出聲,李肅乾倒是不鬧,只是笑著說道:“ 有皇爺這副親筆墨寶,老臣也算是安心了許多,就算是我去了,這孩子也不至於被暗箭傷的遍體鱗傷”
嬴覺聞言,將手裡的魚竿輕輕放下,看著跟著自己一輩子的老臣說道:“老東西,你是怕我和政兒護不住這孩子?”
“您說笑了,有您和皇上護著我自然不怕,但路終究是要他自己走的,他這把劍只有經過磨礪後才能成為大秦的利器!他品性有些憨直,老臣唯恐我這徒兒還未成神兵就先夭折在半途啊!倒是讓皇爺您見笑了” 李肅乾有些感慨道,他的另外兩個徒弟都沒讓他這麼擔心,因為他們都沒有凌雲之志,都只願將法家學問發揚光大,將其深度更進一步,所以還不需要這麼操心。
嬴覺不想聽自己這位老臣子又是老友的喪氣話,大手一揮霸氣說道:“放心就是了!你這老東西身體還康健的很!再說了,只要這孩子真的像你所說的那般,我和政兒豈能放任不顧?這大秦朝內我看誰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李尚書放心便是,你為大秦的心這天下誰人不知?你輔佐父皇幾十年,又輔佐朕十幾年,難不成還信不過不成?” 嬴政也是斂笑說道
“謝過皇上、上皇”
“別廢話,將魚線拋遠點兒!你這老匹夫裝什麼老無力呢!”
“也沒讓你拋那麼遠!超過朕的了!反了你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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