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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躺到我腿上,我給你揉揉。”
風淳把手裡的布繡花針放到一邊,拍拍膝蓋讓高棟躺上來。
高棟有些目瞪口呆,枕著他的大腿?
風淳沒他這麼墨跡,勾住高棟就按到腿上,臉朝下的貼著腿,給高棟揉著肩膀捏著脖子,他手勁大,一捏一鬆,高棟哎喲痠疼,緊跟著舒服的哼哼。
哼哼哼哼的,風淳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
“哼哼啥呀,都快把我哼哼硬了!”
高棟飛快地瞟了一眼他褲衩,咳,有點那啥。
“你不是不喜歡男的嗎?咋還有反應啊。”
“禁慾三個月,母豬賽貂蟬,禁慾過一年,是洞就想鑽。我這清心寡慾多久了?小半年了!你這連哼哼在喘的,小心我把你幹了!你別說哥們不夠意思啊!”
高棟頓了頓。
“哎呀,哎呀,疼,哎呀,舒服!”
喘,哼哼,連拉在拽的拖長聲音。
風淳大笑著一腳踹開高棟。
“滾犢子!給臉不要的玩意兒!”
“你來啊你來啊!”
高棟叫囂著,你來,怕你我就不勾引你!
“去你爸爸的,我在禽獸我也不對兄弟下手啊!滾滾滾!懶得搭理你,睡覺了。”
風淳連笑再罵,高棟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風淳按在身下。
這肌肉壯碩的倆帥哥在一塊肉搏,比摔跤好看多了!
多關係親密的兄弟啊,對吧,你掐我腰,我就脫你褲衩,我草你掏我蛋兒,我掐你鳥!你騎著我的腰,翻身就把你壓在身下,你晈我肩膀,我就在你腰上啃一口。
城南城北倆老大,勢必要打一架,才能決一雌雄啊。誰比較牛逼,誰比較厲害?
刀槍無眼,那玩意兒是兇器,不用。
拳腳功夫,那也很疼,打一下一片淤青。
床上見分曉吧,也不怕打輸了丟人!
兩米大床加一米一半小床,就是為了打架準備的。
你翻滾我翻滾,滾著滾著被子枕頭踹到地下去了。
高棟抬起風淳的一條大腿扛在肩膀上,風淳一個剪子腿就把高棟掀翻,順勢一滾,屁股壓在高棟的小兄弟上。
風淳人高馬大力量佔優勢,仗著比高棟稍微高了那三四厘米身大力不虧,用手按住高棟的手腕,按在頭兩側。
穩穩地坐在高棟的小老弟上。
小老弟跟小老弟隔著兩層褲衩,貼在一起。
“服不服?”
“扶個幾把!”
高棟挺腰挺後背想把風淳翻出去。可他這一動,風淳就用力下壓,倆兄弟蹭得更近了。風淳覺得好笑,可不是扶個幾把嗎?他不能動的時候,高棟都幫他扶著!
“管不了你了!”
風淳身體前傾,要在高棟肩膀上晈一口,誰讓高棟咬他來著?肩膀一個大牙印。
可他們一動,都僵住了。
小老弟們都從沉睡中甦醒了,你頂著我,我蹭著你。
如果換個角度看的話,從內褲邊緣看過去,倆梆硬的雞兒。
風淳突然意識到這姿勢太詭異,在親密的哥們,哪怕親兄弟,也沒有坐在對方小老弟上雞蹭雞的。
倆人身上就只有少的吝嗇的小褲衩,其餘啥都沒穿。
高棟盯著他的眼睛,風淳也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
趕緊翻身從高棟身上下來。
“鬧,鬧鬧我一身汗,洗個澡去。”
風淳鞋都沒穿,進了浴室。
一屁股坐到馬桶上,從洗手檯上拿下煙盒,點了一根,琢磨剛才。
這男的因為興奮,因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