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晏柒神經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嘛。
這幾年收斂很多了。
高棟身邊三四個人都站起來和晏柒打招呼。
有喊七哥的,有喊七爺的。
晏柒笑著打招呼,有高棟的左膀右臂強子大順,還有幾個小弟。都熟悉得很。
身邊的那些陪酒小姐看到人齊了,識趣的到一邊去不打擾他們說話。
晏柒坐到高棟身邊,從塑膠袋裡拿出一團毛線,他買的是一綹一綹的,不是一團一團的,需要繞毛線,繞成毛線團,這樣毛線不容易打結。
把一綹毛線交給高棟。
“幫我繞成毛線團。”
“我找你是商量和風淳決鬥的事兒,不是曬著太陽嗑瓜子街坊大媽扯老婆舌。”
說點正經事兒說點正經事兒
他們討論的是血呼啦的地盤紛爭,按理說,標配應該是西瓜刀棒球棍,一群紋身大漢在一塊草爹日孃的大喊,乾死他!而不是繞著毛線團啊。他們又不是貓。
“說話用嘴不用手,我這著急呢,你說就行了唄,不耽誤手上的活兒。”
高棟琢磨琢磨,也是這個道理。
時代在進步,黑社會團伙也要心靈手巧啊,不能喊打喊殺,也要會繞毛線團。
強子撐起毛線綹,高棟就開始往手上繞毛線,一圈一圈,繞成團。
晏柒發給他們每人一綹毛線,都繞成團,他用起來就方便的多。
這群黑社會大混子們就在夜總會里集體繞毛線團。
一個個膀大腰圓,胳膊比女孩的腿都粗,光頭上都有紋身,卻乖巧無比的在繞毛線團。這畫面有點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