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媳婦挺能幹的,也不嫌棄傻柱。”婁曉娥評價起於莉來,“家裡家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把傻柱伺候得像個大爺似的,現在傻柱也每天清清爽爽有個樣子了。”
“於莉是個精明的主兒,傻柱以後的日子差不了。
只要一想起易中海那喪氣樣兒,我心裡就高興,沒人搭理他,他就翻不起什麼浪來。”許大茂開心得手在被窩裡到處亂竄。
婁曉娥沒好氣地掐了他一把,嗔怪道:“讓你老實點!”接著又說:“秦淮茹又被叫到學校去了,棒梗偷人家東西呢。”
許大茂嘿嘿偷著樂:“盜聖豈能浪得虛名,遲早會崛起。”
“秦姐在學校裡給人賠禮道歉,回來後胖揍了棒梗一頓,又到我這兒哭了一場。”婁曉娥和秦淮茹關係一直不錯。
“賈張氏壞毛病太多了,這偷東西的毛病就是她教的,還說什麼‘小心一點別被人發現就行’,‘他就是好奇,又不是不還回去。孩子還小,不懂事,這有什麼關係’。”
兩人又說起了三大爺家的愁雲慘淡,直道“該”。
又問起許大茂去進修班的事。
許大茂解釋起來,“我去這個進修班就愰子,其實是去幫助那董芳華完善歌曲”
“那你可不能動啥壞心思,她那麼漂亮,我可不放心”婁曉娥有點不樂意了。
“不是一類人,你也看見了,那娘們脾氣有多大,說翻臉就翻臉,傻柱那一腿不是白捱了”連忙哄這個傻娥子,這醋吃的莫明其妙。
“誰又知道,有些男人被權勢迷了眼,想一步登天呢,又整天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得起啥心思”婁曉娥依然警惕異常。
“那不能,我的娥子最好了,我是多賤呀,去受那氣,這回他們太強勢,根本就看不起我們,你想太多了”許大茂又保證連連。
婁曉娥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說“你可得記住了,別到處沾花惹草,要不然…”手自然掐住腰間軟肉,稍稍用力。
“痛,痛”許大茂呱呱亂叫。
接著又聊起了妹妹許鳳鈴和何雨水學習方面的事,還說起了婁曉娥小時候的趣事,終於興致所至,恩愛纏綿,炮火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