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被天樞針擊穿,身上的所有防禦手段皆擋不住,血淋淋的殘軀剛剛墜落到地上,又被少陽神山鎮壓。
張若塵手指抓住插在玄胎處的銀針,緩緩拔出,拿在眼前看了看,道:“白狐族第一至寶定神陣,雷族傳承至寶地雷珠,都是好東西。世人都說我是散財童子,但也得有二位這樣的多財之士來送,我才有財可散。”
“不可能,你明明被定神針刺穿了玄胎……難道你的神海,根本不在玄胎中?”
蘇韻躺在地上無法動彈,一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從裙中延伸出來,半遮半露,甚是迷人,但胸口在冒血,身上神光不斷震顫,可惜無法破張若塵的太極四象,無法從少陽神山的鎮壓下脫身。
她傷得太重,很虛弱。
張若塵道:“本座擁有真理之心,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有那麼容易被你們算計?再說,你們自身,就存在巨大的破綻。”
“什麼破綻?”蘇韻問道。
張若塵一步步向她走過去,道:“天狐墓境能夠存世多年,卻沒有毀掉,足以說明這裡的兇險。玄一憑什麼可以輕鬆進入其中?”
張若塵取出一隻鏤空金球,開啟金色球罩,內部一枚紫色寶石顯現出來。
頓時,整個天狐墓境都猛然一晃,十億倍空間重力爆發出來。
這是張若塵從大尊坐騎“金猊”脖子上取下的那枚鈍空石。
張若塵將鈍空石,放在了蘇韻眉心,道:“別裝了,以你的修為,就算受傷,一座少陽神山也很難將你鎮壓到無法動彈的地步。現在應該夠了!”
蘇韻眼神中,既有驚色,也有濃烈的恨意,更有一絲懼意。
眼前這個年輕人也太可怕了,不僅修為天資古今罕見,更心智卓絕。
本來他們才是佈局者,現在,卻反被算計。
若不是被張若塵騙過,她和玄一哪怕是在正面交鋒中,也不可能敗得這麼慘。更何況,天狐墓境是她的主場,她有很多手段可以用。
這一次的跟頭,栽得太狠了!
玄一化為血霧的神軀難以重凝,神衣在明鏡臺下不斷散發符光,與佛光對抗。他的聲音,從血氣中傳出:“我手中,還有一張牌!”
張若塵走過去,道:“想要你死的人很多,想要你生不如死的人也很多,你現在告訴我,阿樂和桃花的孩子的下落,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否則,我便把你交給荒天,或者蚩刑天、漁謠。”
“這並不是一個公平的交……易……”玄一道。
“哧哧!”
張若塵手指一動,引來神火,直接煉明鏡臺下的血霧。
張若塵沒有輕易去破玄一的神海,擔心神海中,還有雷罰天尊的力量。只要煉盡血霧,依舊可以傷到玄一的本源,令他再也無法追求更高的境界。
蘇韻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道:“我們若是一起自爆神源,你能阻止誰?到時候,必是同歸於盡的結局。你還覺得,自己已經贏定了嗎?”
張若塵道:“這一招,是玄一傳訊告訴你的吧?我告訴你,此人極度自私,你自爆神源,就是你最後的利用價值。他身上這件神衣很不凡,神海中也有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的力量,有機會從自爆神源中活下來。”
“蘇族長,不如我們好好談談,玄一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玄一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張若塵可不相信,蘇韻這樣老牌神尊,會那麼容易墜入愛河。
或許她對玄一有感情,但更多的,必定是利益上的結合。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張若塵發現,蘇韻的神魂,與天狐墓境緊密聯絡,像是糾纏在一起。
若是殺了她,不確定會引出什麼更大的兇險。
蘇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