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最關鍵的是，張若塵的確沒有什麼好名聲。
軒轅第二以得逞的笑容，盯向慈航仙子。
慈航仙子顯然並不在乎什麼名聲，根本不會理會外界的是是非非。但，做為一位佛修，面對一位想要修佛的修士，又怎麼可能將其拒於門外？
像軒轅第二這樣的強者，若能以佛法渡之，引其向善，絕對是大功德。
慈航仙子道：「我可以收你為徒，傳你佛法，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而已，這個簡單。」軒轅第二道。
慈航仙子道：「帝塵可否做個見證？」
張若塵點頭。
慈航仙子道：「若要入我佛門，你得答應，遵守我定下的一切戒律。」
「這不可能！你這不是從一個條件，變成了無數個條件？你覺得本座有那麼愚蠢嗎？」軒轅第二道。
慈航仙子道：「我只會讓你不做什麼，而不是讓你聽命於我。而且，你可以不受佛門十戒，我會親自為你制定屬於你的戒律。」
「你答應，就留下。不答應，還請離開。或者我傳訊軒轅太祖，讓他將前輩請走。」
在軒轅第二斟酌之時。
「譁！」
一道金色佛光，在三人面前綻放而開。
西天佛界的現任佛主「元一古佛」，站在佛光中。他乃六祖的大弟子，是大自在無量的修為。
元一古佛向漂浮在星空中的京垓寶殿的殘骸看了一眼，道：「是她做的？」
慈航仙子輕輕點頭，講述前因後果。
元一古佛聽完後，長長一嘆：「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了達到目的，竟要將西天佛界那麼多的無辜生靈也葬送進去，她當年不是這樣子的啊！」
張若塵知曉，以六祖和空印雪的師姐弟關係，元一古佛和空梵寧曾經必然是認識的。至於交情有多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見過帝塵！」
元一古佛雙手合十，向張若塵作揖，道：「敢問帝塵，那位持刀行兇者，是否已經隕落？」
張若塵輕輕搖頭，道：「不好說！他自身修為和精神力都極高，是不滅無量的水平。而且，得到了黑暗詭異的空間力量，是有機會逃脫出去的。」
若沒有逃出神源自爆能量的底牌，他怎麼可能留在京垓寶殿，襲殺張若塵？
所以張若塵認為，老默大機率還活著。
元一古佛又道：「帝塵覺得，那位自爆神源的古之殿主，是自願的自殺式攻擊。還是被脅迫的？」
這當然很重要！
因為，七十二品蓮座下的古之殿主太多了，如果每一個都願意自爆神源，這是何等恐怖的事？
至少整個天庭，神尊以上的存在，都是辛辛苦苦修煉了數十萬年，沒有一個願意自爆神源。
除非真到絕境，不得不自爆神源。
一個是被迫，沒有了別的選擇。另一個卻是主動為之，防不勝防。
兩者的威脅，可謂天壤之別。
「我想，都已經殘魂奪舍，活出了第二世，應該沒有人願意以自爆神源的方式去殺敵。」
張若塵想到頜容和金玲的情況，道：「據我所知，這些古之殿主的意識海，被動了手腳。說不定，他們都只是七十二品蓮和黑暗詭異手中殺敵的工具！」
「阿彌陀佛！這將是最壞的結果！」元一古佛道。
張若塵道：「這些古之強者，每一個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賢。處心積慮活出第二世，卻不過只是他人的棋子、補藥、奴僕、坐騎，沒有人
願意看到她們重現昔日的輝煌。」
「張若塵，你這話時說給本座聽的嗎？」軒轅第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