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植田謙吉的神色,不禁解釋道:“之所以是第三,這是因為第六戰區的航空兵尚未與其他各國交過手。
所以只能根據一些基本的資料進行排列。
但根據我的認知來說,目前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空軍實力能做到這種地步。”
徳川好敏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直接讓植田謙吉更加凌亂了。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你這只是保守估計?
植田謙吉轉過身,看著地圖,眼底有著點點憂愁。
許久過後,植田謙吉才問道:“如果要從第六戰區的手中奪取制空權,有幾成把握?”
聽著植田謙吉的這個問題,徳川好敏張張嘴,又看看司令部的一眾參謀。
最後徳川好敏無奈的說道:“這件事還需要仔細調研。”
這個回答就很有意思了。
仔細調研?你對第六戰區那麼瞭解,還需要調研?
植田謙吉聽明白他的意思了,換句話說。
就是沒把握嘛!
只是在司令部,這種話不可能說出口,所以換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植田謙吉聽後沒有再說話,他的心中有些無奈。
連陸航司令都沒把握,他們沒有制空權,該怎麼去打這場戰爭?
徳川好敏見植田謙吉如此,心中也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他自己的心中也有些無奈,雙方的戰鬥機效能差距在這裡擺著的。
這是斷代差距,根本就沒辦法彌補,除非他們研製出能夠比肩第六戰區的戰鬥機才行。
只是到現在了,都還沒點影子。
這能有什麼辦法?
...........
武漢,衛戍司令部
陳辭修坐在沙發上,目光看著坐在對面的第二十軍團長湯伯。
湯伯是黃埔系的後起之秀。
他不是黃埔系畢業,不過在中樞軍官學校任職過,從而是黃埔系一脈的人。
同時也是黃埔系中的另外一個派系。
只是他的軍銜相比於陳辭修而言,可就要低了一些。
目前湯伯的軍銜為中將加上將銜。
陳辭修是陸軍二級上將,兩人在這方面有一些差別。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湯伯,陳辭修的臉色顯得很是嚴肅。
“我聽說你的部隊在河南時,縱兵搶糧,劫掠百姓?”
陳辭修看著湯伯說道。這話讓本來漫不經心的湯伯頓時一頓。
抬頭看著陳辭修,眉宇微皺。
都是黃埔系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說這種話。
這種事,哪怕是知道,也都是秘而不宣。
陳辭修這樣問出來,可不是好兆頭。
不過湯伯還是說道:“這沒有的事,都是其他人胡說的。”
矢口否認,這早就在陳辭修的意料當中。
不過陳辭修還是拿出幾份檔案扔到湯伯的面前。
看著他說道:“你到現在都還要矢口否認嗎?這件事我們是得到了相關證據的。”
湯伯拿起陳辭修扔過來的檔案仔細看了看,頓時臉色大變。
這裡面不只是說他縱兵劫掠百姓,更是說他在戰場上畏戰不前。
這讓湯伯將檔案仍在桌上,臉色帶著怒氣的說道:“是誰在背後胡說八道?
我湯伯什麼時候畏戰不前了?不就是士兵沒吃的,搶了點糧食嗎?
這點小事就值得上綱上線嗎?”
陳辭修臉色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說道:“上綱上線?為什麼徐州會戰時,第五戰區長官司令部幾次電令,要求你出擊。
你為什麼不出擊?不要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