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一點點蠶食鯨吞,讓敵人在不知不覺間泥足深陷。
可這次事情太過突然,我沒法事先預知,也就沒法做足準備。
只是,這樣的機會十分難得,所以我不願意放棄,只能賭一把了。
至於我想贏的是什麼呢?
有三種期待,最好的結果自然是讓鬼島涼子和她當年的那些蠅營狗苟一起被坐實,這個名字你們那‘藏鋒’同志自然已經告訴你了。
同時,也要能夠攪亂鬼子的計劃,打影佐一個措手不及,因為距離古月所說鬼子的大人物抵達上海已經沒幾天了。
如果能在他們最想要‘歡慶’的那一刻,突然當頭棒喝,自然效果百倍!
當然,這個時間緊迫,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要是退而求其次,我只能期待將鬼島涼子繩之於法,相對而言時間上就沒這麼緊迫了。
最次,我也希望能讓手裡的東西發揮出儘可能大的效果,不能讓那些為之犧牲的人白死,至於鬼島涼子,後續應該還有機會。
很顯然,不去爭取一下就根本不會有最好的結果,所以我更期待第一種,自然時間緊任務重。
我不是個會閉門造車的人,所以特地過來聽聽你的意見。”
陳焱章並沒有藏私,他這次的誠意十足,因為的確如他所言,為了最好的結果自然就是時間緊任務重,如果還要把時間花在互相猜忌之上,可就本末倒置了。
至於,他自己算計了齊書記一次,會不會再來一次?又會不會被齊書記記恨在心?
正如他所言,“太小肚雞腸的人可當不了共黨地下黨書記”。
齊書記自然明白這份坦然中的態度,“我知道你多年隱忍一朝奮迅,自然更求穩,也求戰果最大化,就像上一次那樣。
你也自然知道我們,在抗日大業上,並不會太顧及自己的,犧牲在所難免,只求為之付出的一切都值得。
所以你這次特地來找我,是不是也做好了相應的覺悟?
當然,你所求的最好結果,肯定沒法像之前那樣一步步料敵先機,而且你擔心影佐會從之前的經驗教訓中總結出你的佈局習慣,這樣一來,你的計劃未必不會受制於人。
所以,你想要試一試讓我來制定計劃,實施的卻是你的人,這種虛實相間,自然能讓影佐依舊一頭霧水,我猜的有錯麼?”
陳焱章哂然一笑,“不用和你當敵人這事,我應該燒高香咯!
誠如斯言,還請不吝賜教。”
會不會當敵人這事,可真的說不準,不過也不是目前需要考慮的。
齊書記取下自己的眼鏡,拿手絹好好擦拭了一下再重新戴上。
“這次的目標,看似鬼島涼子,其實還是影佐。
雖然,鬼島涼子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如果真的被影佐一一查實,一定會為此發難,可影佐斷然不會希望是我們將一切事情公之於眾,尤其是在他力求展示‘大東亞共榮’的當口。
所以,影佐能替我們找到這個名字,已經是他最大的‘配合’,而接下來,他也是最大的阻力。
目前,已知可能歸屬鬼島涼子的勢力,只有李世群帶回來的那些人,而那些人之中,有一小部分死於前幾天的槍戰,更多的也死在了你們人手裡,所以眼下,李世群的威脅大大降低,相對而言,鬼島涼子對於李世群的倚重也就同時降低了。
可我們都不清楚鬼島涼子還有沒有其他後手,如果有,她多半也該用上一用了。
距離古月提供的時間,還有不到一週,如果僅僅是針對鬼島涼子,其實你的時間綽綽有餘,可真正的佈局,還得等確定了鬼子的行程才行,一切提前的準備若是太過與和實際剝離,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當時有一點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