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他反正也對學習沒興趣,上不上影響大嗎?”聞令宗盤著核桃,沒好氣的瞪一眼兒子。
聞承走到他茶桌對面,雙手撐在其上:“我聽說你想讓他轉學?”
“聖亞西已經不適合他了。”聞令宗不否認。
聞承:“可我又聽說除非簡老師辭職?爸,你這招其實還是在逼簡老師走吧?你就非要這樣對付一個沒背景的好老師嗎?”
“好老師?”聞令宗氣笑,“你是被她灌了迷魂藥了嗎?她算什麼好老師!得罪我聞令宗的,從沒有好下場!這個簡瑤屢次三番不給我面子,那我憑什麼給她面子?”
“明明是你先羞辱人家。”聞承忍不住說實話。
聞令宗大怒,一把將手中的核桃砸向兒子,一顆砸到身上,一顆砸到眼睛上。
聞承吃疼的捂住左眼,剩餘的右眼,幾分失望,幾分悲哀:“爸,你還要強勢到什麼時候,你強勢了一輩子還不夠嗎?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時代了,我和大哥的悲劇你難道還想要再上演一次嗎?你還想把阿朝也逼死?”
“聞承!我看你也想吃家法了!”聞令宗勃然大怒的拍桌站起,“你別以為你現在管理著公司,我就不敢抽你了!我告訴你,你只是一個代理管理者,股權還大部分握在我手上呢,我隨時能讓你從公司滾蛋,在外面找個職業經理人,你別以為我就非你不可!”
“那你生兒子幹什麼?那你非要孫子幹什麼?我們都死了,你一個人不是更好?還繼承什麼聞家?還光宗耀祖什麼?”聞承剋制不住的譏諷。
聞令宗抄起桌上的茶壺砸向聞承。
但聞承可不會再幹受著,他偏頭躲開,“爸,你給阿朝一點親情吧,他是大哥唯一的孩子,是我們聞家唯一的第三代,你這樣逼他,你就真不怕他哪天自殺了?”
“你以為他是你大哥那個孬種!”
“他是大哥的孩子,說不定基因裡就是有自殺的傾向,爸,你賭得起嗎?還是說,你凍結了jg/子,我們都死了,你還可以生一個兒子出來?”
“來人!把聞承給我押到祠堂去!”聞令宗憤怒的衝外面咆哮。
片刻,阿武阿龍開門進來,想要架住聞承的雙手。
聞承扭身躲開:“我自己會走。”
他冷著臉往外,到了門口,轉身說最後一句話:“爸,你有一點愛我和阿朝嗎?在你心裡,我們算什麼?工具人?如果我們哪天真的死了,你會不會後悔,哪怕只有一點?”
聞令宗身體狠狠一顫。
隨即用力拍桌:“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他押去祠堂,狠狠的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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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簡瑤帶上整個a班去往聞家。
a班的人都知道聞朝的事情了,也知道他們老師要去踢聞家的武館 ,所以紛紛表示要跟著去為老師加油打氣。
也是以防出什麼事,他們a班好幫忙,畢竟人多力量大。
聞家的房子類似兩進室,外面是一個很大的武館,穿過武館才是聞家的本宅。
不過這個武館並非是對外教學的那種,而是純粹聞家自己培養來為自己所用的,很多人都是孤兒,算是聞家做公益的一種方式,這行為也讓聞家在本地很有聲望。
一個前院武館的人匆匆忙忙的跑向後院茶房。
不一會兒,茶房傳出怒喝:“你說什麼?簡瑤來踢館?”
彙報的人連連點頭:“是啊聞老,那個簡老師帶著他們班很多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