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問了下人,知道虞瀅在藥廬,換下官服後,徑直去了藥廬。
虞瀅在京都開了醫館和醫塾,坐鎮數個月後,生了病,是勞累所致,便被伏危強制在家中休養。
除卻隔日去醫塾上課外,虞瀅多數待在藥廬。
伏危還未開啟藥廬的柵欄門,便看到在藥爐中曬藥材鬆土的妻子。
在外邊停下腳步,靜靜看著露出小半臉的虞瀅。
一身簡單的布衣,頭上也沒有過多的珠翠,只一支青簪挽著髮髻。
她說在家中輕便些舒服,出門的時候,才會換上羅裙,戴上珠翠。
他們從相識到現在也已經快有五年了,可每次隔一些日子再見,總是覺得依舊像是最初心動的時候。
怎麼瞧,似乎都瞧不夠。
虞瀅撥了撥竹篩子中的藥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把篩子放到竹架子上,轉頭朝柵欄外望出去。
與伏危對上了視線,笑了笑:“今日怎這麼早回來?”
伏危推開柵欄門,提了提手中的油紙包:“給你帶了些慄果。”
慄果也就是尖錐慄,個頭比尋常板栗要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