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從軍中護軍被遷削至為下縣知縣,但依著周家下人的態度,再有玉縣所聽的傳言,不難猜出大人礙著別人的路,被人誣陷了。”
洛主簿是知道一些,但僅是一些而已。
只知大人被遷削,與這周家少宗主脫不了干係,卻不知是什麼情況。
“那我需做些什麼?”
伏危搖頭:“什麼都不要做,等著就好。”
“可伏先生也會置於兇險之中,這太過危險了。”
伏危無所謂道:“無礙,我尚能自保,就怕他不動手。”
所以方才他才會故意激怒霍敏之。
而且,便是霍敏之不動手,霍善榮也會從中推波助瀾。
今日霍善榮能帶這個兒子出來,就絕對不可能是為了給其拓寬人脈,而是因為他也在。
霍敏之最恨的便是他,絕不可能安分守己,什麼都不做。
霍善榮今日尋他,就是要做給霍敏之看的。
若沒有猜錯,霍敏之若在豫章傷了他,周家多少會有些責任,屆時霍善榮會表態,大義滅親。
雖不會要了他的命,但絕對可以藉此和周家交好。
說明白些,霍敏之就是個尚可利用的棋子。
雖是親生兒子,可尚在身邊養了二十年的都能算計,莫說這個二十年從未養過一天的兒子。
棄了又怎會心疼半分?
一百五十一
正月底, 玉縣剛暖和了幾日,又變了天,烏濛濛的天, 寒風夾著細雨,冷風刺骨,晚間冷得更甚。
許是變天,又或是思子心切,羅氏病倒了。
虞瀅給婆母抓了幾帖藥,大嫂熬藥,她則給婆母做艾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