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田總司坐在看臺上看著戰鬥情況完全一邊倒的比賽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他想了想笑著對近藤勇建議道:「近藤先生,你不覺得這種一邊倒的情況太無聊麼?不如我去幫幫白組吧?」
近藤想了想,點了點頭:「也是,這樣結束的也太快了。總司你注意點就去吧。」
沖田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找到一塊白色緞帶繫上多餘的瓷碟便利索起身,對著近藤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放心吧近藤先生,我有數的。」
——你有數才有鬼啊!
然而在近藤勇的心裡,沖田總司永遠都是那名劍術高超的單純孩子,於是他萬分放心的讓這柄人間兇器握著竹刀踏入原本美好的百花園(……)。
「嗚哇,總司你下來幹什麼,怎麼還帶著敵方的——」藤堂的話沒有問完,因為沖田對著他微笑了三秒就揮刀劈下,藤堂架住對方的當空一擊,眉梢一挑:「總司你玩真的?」
回答他的是沖田總司絲毫沒有放水的突刺。
戰況陡然扭轉。
原本連大將都開始丟臉逃跑沒有一個兵的白組,在獲得了沖田總司這枚最愛湊熱鬧的兇器鼎力協助下,這次悲慘的成了紅組。
一個大意,藤堂看著自己自額上掉落的瓷盤碎片對著沖田鼓起了雙頰:「你作弊!」
「吶平助,在戰鬥中走神可是大忌哦!」
——藤堂平助想一拳毆上沖田總司微笑著的臉。
第二個陣亡的是將竹竿當槍使的男子。比起竹刀,槍畢竟更適合遠攻。被靈巧的少年一下近身,對方捂著額頭也只得苦笑道:「你這小鬼還真厲害啊。」
山南自知自己的劍道贏不過沖田,也深知這名少年的玩心有多重。所以他是被擊碎額間瓷盤的人中最淡定的一個。
井上已經不想評價這個由沖田引起的悲劇了,他掩面只恨自己之前怎麼沒有故意輸給個敵方的小兵,如今要遇上這種坑爹的事情。
當沖田總司對著井上綻開笑容的時候,颯墨言直接丟了大將嗷嗷嗷的叫著就一刀揮了過來。——帶著舊仇和新恨。
兩個人飛快的就毆打在了一起。只見竹刀從各個刁鑽的角落利索劈下,刀刀帶著另外人心驚的狠絕。——我說你們倆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用得著找找都往最脆弱的地方毆打麼。
「哦哦,墨言幹得好,攻他的下盤!」
藤堂平助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結果被山南先生溫柔的撫慰了一把後腦勺。
北辰一刀流原本就是奉行「殺」的流派,招招狠辣。而沖田所擅長的突刺也是找著對方的缺點,每次出手都是毫不拖泥帶水的絕殺。
這兩個人湊一起……就算是正常切磋,也永遠充滿了濃厚的血腥味。
呯的一下,竹刀相峙。
沖田對著颯墨言揚起嘴角眼神陰暗道:「銀醬,不錯嘛,變強了。」
颯墨言冷哼三生對著沖田齜牙道:「哪裡哪裡,只要能將總悟君你的腦袋砍下來,在下的人生也就圓滿了。」
「那真是對不起了,恐怕銀醬你的人生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圓滿了。」
兩人再瞬間分開,眼見兩人的刀刃又一次狠狠相撞,颯墨言感到虎口一陣疼痛,低頭一看只見這劣質的竹刀根本禁不起這麼強烈的攻擊,握柄處得竹條斷裂彈出,銳利的埠劃破她的虎口。
紅色在瞬間染紅了握刀的右手,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颯墨言的臉色猛然一綠,只聽啪的一下,沖田已然擊碎了她額間的瓷盤。
沖田少年揚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輕快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對吧,銀醬?」
——我對你全家!
颯墨言幾近沒有時間去吐槽沖田總司了,因為現在的她最需要的是去止血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