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村千鶴靜靜的看著被新八用乾淨的棉布塞了嘴巴的颯墨言,可疑的停頓了三秒,而後轉向一旁眉毛扭了結,卻依舊沒有阻止的齋藤一求助。
「齋藤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間回到松本良順剛剛被請來屯所的時刻。
近藤勇端著笑臉迎著背著藥箱的松本良順,一邊和對方閒聊著家常,一邊頗有些的得意的向著對方介紹新的屯所。
松本良順和近藤勇相識於江戶,在當時可謂是試衛館的專屬醫師。這一次他遊學歸來,見到老友自然也是滿懷欣喜的前來應診。
「之前一系列的事情我聽說了,近藤局長你也太亂來了!!」松本皺眉,「墨言現在怎麼樣了,她的暈血癥狀有好點嗎?」
松本與颯墨言的相識,可以追溯到當年的松下私塾。颯墨言被高杉晉作一身血的背去了當時在長洲遊蕩的松本的醫館,卻被轟出了門。而當颯墨言第二次見到松本,則是新選組成立不久,松本來替剛經歷完和芹澤鴨奪權之戰的他們檢查傷口。
颯墨言還記得松本看見她的一瞬間先是疑惑,然後是一臉揶揄的道:「你的那位哥哥怎麼樣了?」
當時先是平助一臉好奇的望了過來,沖田斜眼看了颯墨言一眼,颯墨言倒是連端著水的手都沒抖一下,無比淡定的開口道:「分手了。哦,你可能聽不懂,就是我們倆掰了。」
松本很想說你這麼回答我還是聽不懂,但他看了看站在颯墨言的旁邊忽然沒了笑容的沖田總司,也知道這個話題不該問下去,於是善解人意的轉移了話題。
命運和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比如松本良順和颯墨言。兩個人明明本不可能有第二次交集,可偏偏他們又相遇了。只不過,兩次的情況截然相反而已。
「現在倒是好點了,微量的血腥已經沒有什麼反應。」近藤勇回想著颯墨言的情況,面色有些擔憂,「但我覺得這不是好轉,而是習慣了。」
「松本先生,當年我不理解你那番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大概知道了。」
松本一愣,半晌才回味過來對方是在說什麼。當年被近藤勇委託治療颯墨言的暈血癥,他皺著眉,給出的答案卻是「無能為力。」
「精神疾病」,作為一名蘭醫,他多多少少知道點這個詞彙。他把颯墨言的症狀描述下來寄給了自己認識的一個美國醫生,而對方給的答覆也是一樣。
「精神疾病是現在的醫術還在探索的領域。很抱歉,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對於這個結果,颯墨言卻是無比淡定的「哦」了一聲,接著轉頭該幹嘛又幹嘛去了。
「前一段時間發生了點事,墨言突然吃不下東西。」近藤勇放慢了步伐,在隊士們已然集合熙熙攘攘的習劍館前停下,「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忽然間她又能吃下東西了。」
「她逼著自己進食。」近藤勇喃喃道,「就像逼著自己去熟悉血腥一樣……去習慣。」
松本良順沉默不語,近藤勇轉身,深深的向著這名經驗豐富的醫師鞠了一躬:
「松本醫生,墨言就拜託你了。」
時間拉回兩小時之前。
「呦醫生,你真的不用再檢查檢查了?」
松本良順看著眼前接著診療之名毫無廉恥大秀身材的永倉新八,只覺得自己的額角青筋跳的厲害。他面部表情的伸手把對方往旁邊一扔,直接無視了對方的話:
「下一個!」
呆在新八身後的左之忍不住捂著嘴巴撲哧笑出聲,而平助則是毫不猶豫的嘲笑出聲:
「得了吧新八,你就不要浪費松本醫生的時間了,乖乖回去。」
新八聞言黑了臉,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松本打斷:「哦,平助君看起來十分有精神呢,上次的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