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甄珠攬入懷裡。
攬入懷裡後,他手臂收緊,叫甄珠的臉頰緊緊貼著他的臉頰。
男人的氣息噴吐在臉上,甄珠心裡一緊,身子卻半點掙扎不動,抬頭看他,便看見男人眼裡濃重的慾念。
“你的身份不合適?”他再度嗤聲笑道,“哪裡不合適了?”
“你是我計都的女人,住在我計都的後院,哪裡有一分一毫的不合適?”
甄珠倏地瞪大了眼。
男人伸出另一隻空閒的大掌,撫上她的臉。
念舊(修)
那張大掌幾乎比甄珠的臉還大,蓋上她的臉,揉雪團一般地搓揉著,掌心因習武而磨出的粗糲老繭刮地甄珠雪膚生疼,卻又有些燥熱的麻癢感。
看著被他揉搓地泛起薄紅的臉,男人滿意地笑了,低下頭,在她耳邊沉聲道:“珍珠,你鬧脾氣也該鬧夠了,我的容忍不是無限度的。”
甄珠身子一繃。
鬧脾氣?什麼意思?
男人又道:“想激怒我,也拿些夠分量的角色來,阿朗那小子,你當我會因為他一個毛頭小子吃醋?”
旋即,像是說起什麼趣事似的:“哦,對了,還有方家那小子,這個我倒要稱讚你兩句。”
“雖不做花魁了,卻還是那麼招人,居然能叫尚書家千嬌萬寵的小少爺念念不忘,昨兒還偷了他老子的拜帖要見你,若不是我交代了下邊,保不準便真叫他狐假虎威地混進來了。”
他低低地笑起來,震動的胸腔緊挨著甄珠,叫甄珠的身子也不由跟著震動起來。
他臉上渾沒一點自個兒女人被他人覬覦的怒色,反倒有些驕傲似的,甚至誇獎甄珠:“……你也算有本事了,不愧是我計都的女人。”
那語氣裡,是十足的狂妄和自信。
既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似乎也是對甄珠不會背叛他的自信。
甄珠低著頭,沒說話,腦子裡卻一直在思索他話裡透露出的資訊。
她沒有原主的記憶,此時便不好說話,只能辛苦地猜測,好在,結合他這段時日的表現以及方才的話,計太師話裡的意思並不難猜。
顯然,他是個自己十分有信心的人,或者說,對原主珍珠對他的痴心十分有信心。
所以,他以為甄珠提起阿朗,要求搬出去住,都是在鬧脾氣,在想讓他吃醋。
得出這個結論,甄珠有些囧。
該說他太有自信還是自作多情呢?
不過,方家小子?阿圓?
聽到他另一句話,甄珠的心陡然又提了起來。
然而,顯然計太師完全沒有將阿圓怎麼放在心上,只順口一提後便不再說起,轉而冷哼一聲,似震懾又似玩笑地看著甄珠道:“我不管你招惹了多少人,如今既然回來了,就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念著往日的情分,我怎麼也不會虧待你,太后那裡,我也會盡量保著你,畢竟——”他話聲一頓。
甄珠抬頭看他,卻驚訝地在男人臉上發現了有些傷感的表情。
甄珠很驚訝,然而確確實實地,那表情就是傷感沒錯。
帶著那樣傷感的表情,良久,計太師才幽幽地嘆了一聲,說出那句話的下半句。
“畢竟,我是個念舊情的人。”
然而,這句話剛出口,計太師臉上的傷感便一閃而逝,再也找不著蹤影。
似是看到甄珠臉上的驚訝,他哈哈笑起來,一把摟住她的腰。
“怎麼,還怨著那次呢?這個可不怪爺薄情,當時你那模樣——”他的目光在甄珠臉上打量一圈兒。
眼前的女人身子纖穠合度,其實不胖也不瘦,然而胸臀卻俱是挺翹豐滿,四肢也不是全沒一絲肉,反而圓滾滾的如藕節一般,只是摸著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