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呢喃道,“我這人向來有仇必報,血不能白流,而你也不能白咬我一口。”
說著,他原本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下移,有目的的向著某處靠近。
“不要。”幾乎是下意識的,董慈就將他的手抓住,死死的按在胸部上方。
她不住的搖著頭,但景容並沒有理會,只是一個翻身就將她按在了床上,伸手將她鬆散的浴帶徹底抽離……
睡袍被他隨意的扯下,景容將臉埋在了她的項窩吻了吻,嗅著她甜香的氣息柔聲呢喃道:
“小慈,跟著我,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
景容最終還是沒能做到最後一步,因為到了後來,董慈吐了。
她有胃病,在吃完那盤牛肉後就開始不舒服,後來再加上景容的各種刺激,胃裡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
“嘔——”
她是真的難受,一開始還能勉強站立,到了後來吐得胃裡只剩了酸水,一個勁兒的抽搐,需要景容扶著才能站立。
他的浴袍被董慈抓的凌亂不堪,脖間還留有兩道粉色的抓痕。聽著她一聲聲的嘔吐,景容的臉色差到了極點,他微微眯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攬著她腰間的手臂卻越收越緊。
“疼……”
董慈的痛呼喚回了他的神智,景容伸手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拿過一旁的杯子試了試溫度後,遞到了她嘴邊,淡聲命令道。“喝。”
董慈溫順的就著他的手喝下去,被胃痛折磨的她腦袋暈乎乎的早已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剛剛吃過的藥被她吐了出來,好不容易重新將藥喂下去,景容馬上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冷冷的說道。“不許再吐。”
“唔唔——”
見她掙扎著搖頭,景容冷哼一聲強硬道。“你要是敢吐到我手上,你難再受我今晚也會強了你!”
這句話是真的嚇到了董慈,胃內依舊翻江倒海難受的要命,嘔吐的感覺也沒有絲毫下降。可景容的手此刻就擋在她的唇邊,她只能抓著他的胳膊,強忍著心中的那股噁心。
折騰到了半夜,董慈根本就記不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記得迷迷糊糊中又吐了幾次,最後難受的哭了出來。
而從始至終,景容沒有離開她半步,甚至在她哭的時候,還把她攬在懷裡幫她擦眼淚。
“……”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不過董慈鼻尖總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檀香,讓她勉強撐到了天亮才醒。
雖說是天亮,但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大片暗沉沉的黑色。她眼中帶了些許的迷茫,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直到聽到窗邊傳來的說話聲。
“我沒有不去學校,只是最近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董慈回神,昨晚的記憶漸漸湧入腦海,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發現竟然還殘留著一絲餘溫。
難道昨天她和景容是在一張床上睡的覺?
這個想法讓她感到有些害怕,趕緊掀開被子檢視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並無異樣後才鬆了口氣。
“好好,我都聽你的,我以後會按時上課的。”或許是剛剛睡醒還不清醒的緣故,董慈竟然覺得此刻他的聲音格外溫柔。
真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是誰,竟然能讓他那麼聽話。董慈出神的摸了摸質料柔軟的被子,沒有察覺到景容已經注意到了她。
“好了喬喬,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先掛了。”
景容輕聲和電話那端的人告別,往床邊走了幾步隨手將手機扔到了床上。他仰頭活動了下脖子,白皙的面板上顯露出淡色的青筋。
“好些了嗎?”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董慈一愣,半響後才反應過來他問得是什麼,下意識伸手撫了撫胃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