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她應該也不喜歡回去,我會以她的感受為優先。”
對於這一點上的安排,許清秋很滿意。
只要人留在京都,他們隨時可以過去串門。
薄宴洲哪怕真的讓初寶受了委屈,他們也能給她撐腰,把人接回去。
至少許清秋是放心了。
霍雲澤雖然還是不高興,但聽了薄宴洲的安排,也微微滿意了點,臉色也輕鬆了下來。
薄宴洲察覺到他鬆動的神態,當即趁熱打鐵,接著說道:“霍叔叔,不知道您還有什麼要求、或者意見,只要你能提出來,我一定全部同意和滿足!”
霍雲澤睨了薄宴洲一眼,繼續刁難,“是嗎,那如果,我不允許初寶,和你母親來往呢?你母親,當年可沒少欺負我們初寶,還一副瞧不上的樣子,所以她也別指望我們初寶,以後去孝順她或者什麼。
孝敬公婆那套,不要放在我們初寶身上,你們薄家也是世家大族,規矩肯定不少,如果我要求你,不讓初寶遵守你們家的規矩,過日子呢?”
霍雲澤提出這些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過分。
他可是很記仇的,特別是曾經對自己女兒不好的!
一樁樁,一件件,他全部記得清清楚楚。
而初寶在霍家,一直都是隨心做事。
他們都沒要求的事,薄家也沒資格。
薄宴洲對此並不在意,“可以,聽您的。”
他答應得特別爽快,“初寶要嫁的人是我,不是我母親,我的父母,我會照顧、安排好,不會要求初寶去孝敬……薄家的規矩,她也不需要遵守!
我想娶她,是想對她好,不會讓薄家的規矩,束縛她!她今後的生活,就在京都,只需要隨心所欲地,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不用去迎合任何人,也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更不需要被任何人欺凌。
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不會強迫她,去做任何逢迎別人,或者低頭的事情。”
薄宴洲神色鄭重,沒有一絲敷衍的意味。
饒是對他還有不滿的霍雲澤,聽到這裡,也無話可說了!
但是,自家大白菜就要拱手讓出去,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爽。
那可是他捧在手心裡,都怕摔了的寶貝女兒啊,就這麼一個,還沒好好疼幾年呢……
許清秋看出丈夫不捨的心思,不由輕笑了一聲,低聲和他商量,“孩子以後還在京都,隨時可以去看她,或者讓她來家裡住,他都這麼保證了,我們不妨給個機會?而且,現在阻攔,也來不及了!”
“為什麼來不及?”
霍雲澤不解地看著老婆問。
許清秋沉吟了兩秒,告訴他真相,“因為……你又要當外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