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信不信,寧翎舟覺得要是不解釋的話,她自己都會憋屈死。
許芳傾驚疑不定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這是退燒藥。」
寧翎舟起身把藥和水杯放到床頭櫃上:「熱水給你接好了。」
她走過去把衣櫃開啟:「這裡有渣……有我的一些裙子,你可以挑一件暫時穿一下。」
她走過去把床上的手機拿到床頭櫃上放著:「剛剛你媽媽打過電話,沒有說什麼事兒,等明天你的情況好些給她回個電話吧。
還有房卡,我放在這裡了。你可以放心,除非你自願開門,不然不會有其他人來開門。」
寧翎舟想了一下,走進浴室把吹風拿出來放在床頭,插上電:「休息之前吹一下頭髮吧。」
好像沒有什麼了。
「那,我先走了。」
寧翎舟見許芳傾還是警惕的看著她,便轉身朝門口走去。
在出門之前,她回頭看到許芳傾的目光落在手機上,很顯然是想立馬打電話,再次提醒道:「你在發燒,先吃藥。」
「咔噠」一聲,房間門關上了。
許芳傾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退燒藥和溫熱的水,她現在一點兒也不相信寧翎舟會對她好。
許芳傾拿起手機,剛想撥許媽的電話,翻出電話的那瞬間卻猶豫了,不能讓家裡人知道今晚的事。
不能讓她們擔心。
思考再三,許芳傾撥了閨蜜時樂的電話。
許芳傾和寧翎舟結婚的事,除了家裡人,她誰也沒有告訴。
時樂還不知道她和寧翎舟結婚的事,許芳傾也沒有打算告訴她。
趁著時樂還沒有來,她強撐著爬起來,去衣櫃裡拿了一件水藍的長裙換上。
看到床頭櫃的吹風時,許芳傾還是走過去拿起頭髮把頭髮吹乾了些,收拾妥當,她感覺腦袋越發的昏沉。
整個人都變得很笨重,連坐起身都費勁。
退燒藥就在旁邊,手指碰到水杯,裡面的熱水還有些溫度。
因為發情熱,加上發燒出了汗,許芳傾此刻口乾舌燥。
算著時間時樂已經快要到了,就算這個時候寧翎舟真的有什麼詭計,也來得及阻止。
許芳傾拿起藥就著溫水吃了下去,隨後靠著床頭閉眼休息。
沒一會兒,時樂打來電話,說是馬上要到帝一酒店樓下。
許芳傾開門出去,看了眼四周沒人,這才穩了穩心緒,朝著電梯門口走去。
她走的寧翎舟的私人電梯,一路下到一樓,電梯門開啟的時候,許芳傾才稍微鬆了口氣。
時樂的電話打來,許芳傾接通:「我下來了,馬上就到大廳,我看到你了。」
掛了電話,許芳傾朝時樂揮手:「樂樂。」
「許芳傾!」
忽然旁邊衝出來一個身影,許芳傾還沒有看清,那人就已經撲到了她的眼前,要不是她反應快,就被她撲到地上了。
許芳傾躲開周鑫那一下,差點兒摔在地上,還好時樂及時跑過來拉住了她。
「你誰啊?」
時樂把許芳傾護在身後,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哭花了妝容的女人。
她頭髮凌亂,眼睛下面兩條黑線,渾身散發著酒氣,看起來跟瘋子似的。
許芳傾認出她是寧翎舟的朋友周鑫,心頭一驚,怕她醉酒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當即牽住時樂的手:「樂樂,我們走吧。」
時樂也不想搭理這個瘋子,看許芳傾臉色不好,轉身就要走。
周鑫卻不肯放她走,又撲了上來抓著許芳傾的胳膊:「許芳傾,你給我站住!我今天、我今天一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