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組裡, 寧翎舟和許芳傾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只是每次拍完都會下意識的尋找對方的身影,在看到對方之後會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休息了一會兒, 又繼續下一場。
這場拍的是寧翎舟給許芳傾壓制魔氣煉製心骨的劇情。
她一身白衣飄飄,仙風道骨, 看起來冷艷又禁慾。
但是因為受了傷,嘴唇略顯蒼白,嘴角有一絲殘留的血痕,白衣上也染了一些鮮血,給她清冷的形象增添了幾分艷麗的色彩。
她看著手裡的心骨, 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門忽然被推開,許樂扮演的大師姐走進來:「息淺,你那個徒弟是要反了天了。」
寧翎舟倉促的擦了一下嘴角, 收好心骨。
許樂生氣的說完,見她臉色蒼白像是受了重傷, 趕緊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擔心道:「你這是……誰傷的你?」
「不礙事, 」寧翎舟強撐著坐起來, 裝作一副沒事的模樣, 問她:「你說子菲怎麼了?」
說到她那個徒弟, 許樂就來氣:「她犯了錯, 我罰她掃地, 她倒好,竟然跟子蘭打了起來。」
畫面一轉,寧翎舟高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許芳傾和另外一名弟子跪在下面。
「子菲,你為何跟師姐動手?」寧翎舟問。
「尊上,師父罰子菲師妹掃地,她不認真掃,我就說了她兩句,沒想到她竟然將我打成這樣。」
子蘭說著就撩起袖子,手上全是烏青。
許芳傾要是真的想傷她的話,不會都是這些皮肉傷。
想來只是想教訓她一下。
「本尊沒問你。」
寧翎舟的臉色沉了下來,看著許芳傾倔強的樣子,語氣緩和了些:「子菲,你說。」
「她該打。」許芳傾氣呼呼道。
「為何該打?」
許芳傾生氣道:「師父和雲山仙君的婚事還沒有定下來,她就說等你們成親後會拋棄我,我氣不過就打了她,師父要打要罰儘管來,我不後悔。」
寧翎舟明瞭了,她點點頭:「兩人都有錯,子蘭罰去思過崖風月洞半月,子菲罰去水炎洞一月。」
子蘭一看要被罰,趕緊求助許樂:「師父,師父救我。」
許樂看向寧翎舟:「息淺,此事因子菲而起,子蘭已經受了打,再罰去風月洞是不是太過了些。」
寧翎舟看向許樂:「師姐若是覺得罰得過了,便由師姐處置吧。」
「息淺,我不是這個意思,」許樂緊張的看著她,「你知道我從來沒有這個想法。」
「我知道,」寧翎舟沒了心骨,此刻已經十分疲憊,不想再繼續說下去,她起身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寧翎舟看向許芳傾:「子菲,你過來。」
許芳傾看寧翎舟臉色不好,趕緊跟上去。
剛到房間,寧翎舟就有些支撐不住,許芳傾看她身形不穩,趕緊上前扶住她:「師父,你怎麼了?」
「不礙事,扶我去床上。」
許芳傾將她扶到床上躺下,剛想給她輸靈力,卻被寧翎舟抓住了手,隨後她的手腕上出現了一隻手鐲。
「師父,這是……?」
「水炎洞危險重重,這個給你護身,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能摘下來。」
許芳傾看了一眼這個精緻潤澤的鐲子,點點頭:「我知道了。」
「師父罰你去水炎洞,你心中可有怨氣?」
「沒有,我一切都聽師父的。」
寧翎舟滿意的笑了,她拍了拍許芳傾的手臂:「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許芳傾給她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