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身旁的寧翎舟,許芳傾愣了一瞬,茫然道:「她哭什麼?」
渣a轉頭看到寧翎舟果真不爭氣的流著淚,臉上還帶著笑,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在哭。
「我沒有哭,我是高興。」寧翎舟說。
「那你高興什麼?」
許芳傾輕輕晃著鞦韆,偏著腦袋看著她。
「見到你,我高興。」
「哦。」
許芳傾收回目光,看到國王帶了人來,她皺眉問:「又要抽血了嗎?」
每個月都要抽血,她早都煩了,但是國王說是為了給她檢查身體,找到她失憶的原因,所以她勉強忍著。
「抽血?」
寧翎舟看向渣a:「抽什麼血?」
渣a側頭威脅道:「不該問的別問。」
看到許芳傾抽血時眉頭緊皺,輕輕抽氣,寧翎舟真想把她抱進懷裡,但是卻什麼都不能做。
等到抽血的人走了,渣a要送寧翎舟回去,許芳傾忽然開口叫住了她:「寧翎舟。」
寧翎舟猛地轉頭看向她,期盼著她能想起來自己,但是卻看到她看向渣a:「把這個人留下來伺候吧。」
渣a皺眉看向她:「你要她留在這裡?」
「嗯。」許芳傾輕輕應聲。
「為什麼?」渣a問。
「因為她哭的樣子好好笑啊。」
「是挺好笑的,」渣a見她根本沒有想起寧翎舟,於是答應下來,「那就……讓她留下吧。」
渣a走了,寧翎舟站在原地,開心的笑了。
「留在我身邊這麼開心?」
寧翎舟點頭:「當然開心。」
「你叫什麼名字?」許芳傾問她。
「我叫寧,」寧翎舟頓了一下,「我叫寧寧。」
能守在許芳傾身邊,寧翎舟感到很滿足,每天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陪著她玩兒,看她笑,寧翎舟就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渣a觀察了一陣她們兩個相處得異常融洽,許芳傾失憶之後,對誰都不親近。
大家都說她們是妻妻關係,但是許芳傾卻不跟她親近。
要是在星海市,渣a早就對她用強了,但現在是在花熒星,許芳傾的身份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天天看到許芳傾對著寧翎舟笑,渣a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
這天夜裡,她趁著自己喝了酒,便以此為藉口闖了許芳傾的房間,想要跟她親熱。
許芳傾拒絕之後,渣a惱羞成怒想要對她用強。
寧翎舟給許芳傾做好了孔明燈,想要讓她看看,沒想到卻撞見渣a的惡行,她當即衝上去和渣a打了起來。
渣a醉酒自然打不過,寧翎舟把人打倒之後,一把抓住許芳傾的手:「我帶你走!」
許芳傾沒有應聲,但卻跟著她一路跑出了宮殿,她自從醒來就被關在這裡,一直想要出去看看,但是門口有人守著,根本出不去。
寧翎舟趁著門口守衛跟她說話的時候將守衛打暈,兩人成功跑了出去。
外面冰天雪地,兩個人的心卻熾熱滾燙。
夜幕烏藍,地上雪白一片。
許芳傾穿著白色披風,張開雙臂,在雪地裡跑著,衝著一望無際的雪地喊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寧翎舟看她笑得開心,她也感到開心暢快。
人總要瘋幾回才不算白活,就算之後被抓回去會很慘,但此刻良辰美景不可辜負。
不知道是誰先扔的雪球,兩人在雪地裡打雪仗,累了一起躺在雪地裡開心的笑。
「我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許芳傾說,「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你想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