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翎舟心亂如麻,雙手捂在臉上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神色間全是疲憊。
這幾夜她都沒有睡好,總是做噩夢,一會兒夢到渣a將許芳傾捉走了,一會兒又夢到渣a用她的身體殺了人,渾身是血的對著她笑。
有時候她半夜醒來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恍然間像是做了一場醒不來的噩夢。
要不是許芳傾溫熱的身體靠過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還在夢裡,還是已經醒了過來。
書房門忽然被開啟,寧翎舟抬眼看向出現在門口的許芳傾,疲憊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睡?」
「還在忙嗎?」
許芳傾手裡端著一杯牛奶,她穿著長睡衣,腰帶隨意的栓在腰間,走路的時候,下擺隨著步伐搖曳,一雙大長腿忽隱忽現,性感又撩人。
寧翎舟看得有些心動,這段時間她一直想著渣a的事,已經好些時間沒有跟許芳傾親熱過了。
許芳傾走過去把牛奶遞給她:「剛熱過,溫度合適,喝了好睡一點兒。」
寧翎舟溫柔的笑著接過牛奶喝了一口,隨後把杯子放在桌上,伸手把許芳傾拉進懷裡坐著,腦袋靠在她的懷裡:「還是老婆最好。」
「你還當我是你老婆啊?」
許芳傾嬌嗔一聲,想起身從她腿上離開,被寧翎舟扣住了腰:「這段時間忽略你的感受了,是我不好,今晚就讓我以身賠罪好不好?」
她抬頭想吻許芳傾,被她嬌笑著躲開了:「你倒是想得美呢。」
吻不到唇,吻頸項鎖骨也是滿足,寧翎舟有些痴迷的吻她,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喝到了水,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
呼吸變得急促,吻也變得著急,許芳傾受不了她的手重重的揉捏,掙扎著手撐在桌邊想跟她拉開距離:「翎舟,翎舟你別這樣,停下。」
寧翎舟起身將她抱著放在桌上,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頸項,伴著吻一直往上:「傾傾,我想你了,不要拒絕我。」
許芳傾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眉眼裡的疲憊,還有近乎瘋狂的慾望。
她實在不忍讓寧翎舟一個人獨自難受,如果能幫寧翎舟分擔一些,她做什麼都願意。
許芳傾吻上了她的唇,雙手摟著她的頸項,兩個人貼得更近,似乎這樣還不夠,寧翎舟將腰帶扔到地上,隨即拉下她的睡衣。
oga白皙嬌美的身體躺在棕色桌子上,淺金色的長髮披散開來,alpha的獸性被激發出來,寧翎舟徹底為她發了瘋。
等到寧翎舟將她抱在懷裡沒有動作的時候,許芳傾感覺她像是坐了好幾趟過山車,嗓子都叫得啞了。
睫毛上還沾著淚水,累得一點兒也不想動,就連想問寧翎舟的問題都拋到了腦後。
第二天早上,許芳傾是被痛醒的。
寧翎舟皺著眉給她上藥,自責又心疼:「我昨夜太過分了。」
許芳傾紅著臉,閉著眼,不想搭理她。
寧翎舟上好了藥,又把傷口給她貼上,跪在床邊給她道歉:「老婆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許芳傾累得不想睜眼,問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寧翎舟乖巧的跪著:「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不隱瞞,全都告訴你。」
許芳傾這才睜開眼看著她,目光有些冷,看得寧翎舟心裡有些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天你看到的人,是真正的寧翎舟吧?」
她想了很久,也查了一些資料,往上有提到靈魂互穿這種現象,講的是一個男孩兒穿到了一個女孩兒身上,兩人體驗了彼此不同的人生。
如果說現在的寧翎舟和之前的寧翎舟互換了身體,剛好能解釋為什麼現在這個寧翎舟和之前的不一樣。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