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上班,穿了件一字肩黑色緊身t恤,露出一截白皙又纖細的腰。
腰窩往下是一條超短牛仔褲,堪堪把腿根遮住,一雙大長腿又長又直,圓潤白皙。
清晨和煦的陽光灑在她的側臉上,微風吹動她的長髮輕輕上揚,寧翎舟嘴唇微張,抬手去撓耳發,姿態優雅又性感。
許芳傾情不自禁看了一會兒,直到寧翎舟轉身她才收回視線,轉身去開冰箱:「喝水嗎?」
「有什麼水?」
寧翎舟走到她身後和她一起看著冰箱,裡面有可樂,果味兒飲料,啤酒和礦泉水。
「喝礦泉水吧。」
她說著,兩人同時伸出手握住了同一瓶水。
寧翎舟的手覆在許芳傾的手上,把她整個人都圈在懷裡,屬於許芳傾甜美的氣息縈繞在寧翎舟的鼻尖。
她低頭嗅了嗅許芳傾的頭髮,說了她昨晚說的話:「你好香啊。」
許芳傾愣在原地,腦子裡閃過一些昨晚的片段。
她昨晚對寧翎舟做的事,說的話,很難讓人覺得她不是在勾引寧翎舟。
想到這裡,許芳傾的臉一下子爆紅,恨不得當場失憶。
寧翎舟拿到水擰開喝了一小口,看到她臉紅得像蘋果,就連耳朵尖都紅透了。
她故意湊到許芳傾耳邊,帶著笑道:「真好聞。」
啊啊啊!
這也太羞恥了!
許芳傾閉著眼睛,輕咬著嘴唇,想當場去世。
「快走吧,我還要去找辛朵姐。」
許芳傾說完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樓,也不管有沒有鎖門了。
寧翎舟走在後面把鞋換好,門鎖上,到樓下,遠遠的看到許芳傾和秦溪站在公寓門口,正在說話。
許芳傾沒有想到秦溪會來找她。
看秦溪的黑眼圈很重,似乎沒睡好。
見到許芳傾,秦溪開門見山直接問:「你真的跟寧翎舟結婚了?」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許芳傾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來。
既然秦溪知道了,許芳傾也不想再瞞著她:「我家最困難的時候,是寧翎舟幫了我們。」
秦溪上前抓著許芳傾的肩膀:「所以,你為了報答,嫁給了她?」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許芳傾推開秦溪的手:「你和唐玉瑤的事,我有過問一句嗎?」
「我倒是寧願你來過問,至少代表著你還在意我。」
說分手的是她,後悔的是她,裝深情的是她,委屈的也是她。
許芳傾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想怎麼樣。
「秦溪,你要是希望我分手之後還念著你,忘不了你,一想起你就難受不已。
我告訴你,曾經的許芳傾有過這樣一段時間,但是她現在已經死了。」
許芳傾看著秦溪,想起那段煎熬的日子,心裡也還有些難受,無法完全釋懷。
可是那樣為了一個人煎熬的日子,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過了。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從你跟我提分手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不再為彼此負責了。
你做什麼我無需過問,我做什麼你也沒有資格過問。」
「傾傾,事到如今,我知道我沒有資格管你的事,可寧翎舟不是好人,難道你要我看著你被她玩兒弄嗎?我做不到。」
許芳傾都要被她氣笑了:「誰說寧翎舟不是好人?你瞭解她嗎?你就這樣說她?」
是,寧翎舟以前是不好。
可是她說要改就一直在改,而且她現在做得很好。
秦溪根本就沒有跟她接觸過,憑什麼這麼武斷的說她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