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樂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飯,許芳傾說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時樂失落道:「好吧。」
看著時樂失落的背影,許芳傾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她不想瞞著時樂,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自己跟寧翎舟的關係,怎麼說都是錯的,所以不如不說。
寧翎舟為了來接許芳傾,特意開了一輛很普通的車。
看到許芳傾心不在焉的走出來,她開啟門想下車去接她,猶豫了下,還是算了,校門口人多口雜,還是不要給她惹麻煩。
等到許芳傾上了車,寧翎舟關心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沒有,」許芳傾搖搖頭,「就是覺得,現在陪朋友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家庭,有這樣那樣的事,真正的朋友是不會怪你沒有陪她的。等忙過了這陣兒,你們好好去玩兒幾天就好了。」
聽到她這麼說,許芳傾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你頭上的花……」
寧翎舟還沒有說完,許芳傾摸了一下頭髮解釋道:「早上跑得急,花不知道掉哪裡了。」
她願意解釋就表示還是在意的。
寧翎舟心裡高興,從座位上拿過來一個盒子:「早上看你的頭髮太素了,給你挑了一個軟髮簪,我給你戴上吧。」
寧翎舟把盒子開啟,許芳傾一看那髮簪上閃閃發光的鑽石和溫潤粉紅的玉石就知道價值不菲,她拒絕道:「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一個髮簪而已,能有老婆重要?」
寧翎舟說著已經把髮簪拿了起來:「你背過身去,我給你戴上。」
見許芳傾還在猶豫,她又道:「你要實在是不願意戴,等去見了陸昕悠,我就去把它退了。」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許芳傾不好再拒絕:「好吧。」
她背過身,寧翎舟拿了髮簪給她戴上:「好看。」
寧翎舟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拿了鏡子給許芳傾。
她側著頭,看到了一點髮簪邊緣,鑽石閃閃發光,襯得玉石花瓣更加瑩潤有光澤,確實還挺好看的。
到了帝一酒店,寧翎舟帶著許芳傾走專屬電梯上樓。
踏進電梯的那一刻,許芳傾猛地想起那晚發生的事,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
「冷嗎?」寧翎舟靠過來問。
「別過來!」
許芳傾忽然很緊張的躲到了電梯角落,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寧翎舟立馬後退兩步,和她拉開距離:「別怕,之前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一直到出了電梯,兩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寧翎舟沒想到許芳傾的應激反應會這麼嚴重,她之前也猶豫過要不要在帝一酒店見陸昕悠。
但是陸昕悠回來就住在這裡,她不想出去見個朋友還要被狗仔跟拍,所以讓寧翎舟帶許芳傾來帝一酒店見面。
可是許芳傾現在這個樣子,去見陸昕悠也是徒勞。
寧翎舟上前喊住她:「傾傾,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許芳傾還是躲著她:「那陸昕悠怎麼辦?你不是已經約好了跟她見面嗎?」
「可是你這樣,我一直擔心你,也沒有辦法跟陸昕悠敘舊了。」
她的語氣裡滿是關心,沒有半分責怪她的意思。
許芳傾終於抬起頭來看向寧翎舟。
她眉頭輕輕皺著,眼裡滿是關心,但是又害怕她逃避,剋制著自己不敢靠她太近。
「傾傾,我們回去吧,」寧翎舟溫柔道,「你要是不喜歡來帝一酒店,以後我們就不來了。你要是不喜歡這個電梯,我們坐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