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嵐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眼中閃爍著一抹捉摸不透的光芒。他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這個判斷是合理的,但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風衣男微微皺眉,顯然對流嵐的態度有些不解:“是的,這個只是基於演繹法歸納得出來的結論。”
流嵐輕笑一聲,眼神中透出一絲瘋狂:“但我有辦法可以證明——很簡單,只要試一下就知道了。”
風衣男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他沒想到流嵐竟然如此大膽,甚至有些瘋狂。他迅速意識到流嵐的意圖,正要開口阻止,但話還沒出口,流嵐已經開始了他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實驗”。
流嵐開始不斷地重複那些可能觸發懲罰機制的不利言論。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預想中的電流並未立即觸發,空氣中依舊保持著那種令人窒息的沉默。
與此同時,在某個隱秘的烏黑實驗室中,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冷笑著盯著監控螢幕,螢幕中正播放著流嵐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實驗”。他那張陰冷的面龐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殘忍的光芒。
“有意思,”男子輕聲自語,聲音中帶著一股陰森的寒意,“多久沒有見到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
他緩緩轉身,目光落在實驗室牆壁上的幾副掛著的皮革製品。那是一張張剝下的皮,上面刻畫著一些複雜而扭曲的符號,彷彿記錄著某種古老而邪惡的儀式。男子冷笑著,手指輕輕撫過那張皮,彷彿在回憶某段殘忍的往事。
“你以為這樣就能挑戰我嗎?”他低語道,聲音中透著一種冰冷的殺意,“你不過是在自尋死路。”
他再次轉身,目光回到螢幕上,流嵐的影像依舊在那裡,顯示著他的不屈與冷靜。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