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刀疤男的衣領,朝著他的頭猛擊。刀疤男同樣不甘示弱,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牌桌上麻將散落一地,現場頓時一片混亂。數輪交鋒下來,葉蘇被打得頭破血流,臉上染滿了鮮血,呼吸急促。
倒影連忙上前阻止,伸手將兩人拉開,嚴肅地說道:“這場賭局不允許使用暴力,下一次再有人主動動手,直接判負!”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充滿了威嚴和警告的意味。
葉蘇仍然憤憤不平,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怒道:“這個傢伙一直不願意正面對抗。如果下一局他再這樣拖延下去,我就要求中斷賭局!”
倒影思索片刻,覺得刀疤男不斷流局的行為確實有些不符合公平。
不過,從他觀察到的情況來看,刀疤男已經不再需要透過流局來做出新的記號了。
刀疤男被激怒,雙眼中燃起了一股怒火,怒氣衝衝地說道:“既然你那麼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第九局剛一開始,刀疤男便毫不猶豫地下出了100萬的重注。他心中盤算,現在葉蘇的資金來源只有起初借的300萬,再加上必要性流局中損失的150萬,總計450萬。接下來,他根本無力抵擋自己的攻勢。
“跟注。”葉蘇冷靜地回應,毫不退縮。
刀疤男微微一笑,眼中透出一絲冷意,繼續加註:“五條,加註150萬,總計250萬。你敢繼續跟嗎?”他的語氣中滿是挑釁,似乎已經認定葉蘇的資金將要告罄,難以為繼。
葉蘇面色沉穩,深吸一口氣,緩緩打出一張東風,回答:“我跟。”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彷彿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局勢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此時,刀疤男已經聽牌,他要的是白板,而根據他所做的標記,他確認葉蘇手中握有兩張白板。刀疤男的內心逐漸升起了一股強烈的自信,他覺得勝券在握。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偶然間,他發現葉蘇面前有三張牌是未知的。這些牌在剛才打鬥時似乎被攪亂了——這就意味著他不再清楚葉蘇的手牌具體情況。刀疤男的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其實並不需要知道他聽的是什麼牌。只要我把注碼提高到500萬,他就再也無法跟注。葉蘇只有450萬,這個局面對他來說已經是死局。
刀疤男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用力將牌推向牌河:“加註250萬!”
葉蘇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淡然和嘲弄:“在賭博中,最忌諱的就是堅信某件事是絕對正確的。而你,恰恰犯了這個錯。”葉蘇看著對面的刀疤男,繼續說道:“雖然有些偶然,但我剛才突然想起——我還有50萬的後備資金!”
“跟注。”
葉蘇將錢推入桌面,目光中透著堅毅的自信:“總計五百萬,剛剛好。”
房間中的氣氛頓時凝滯,空氣彷彿驟然變得稀薄,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被這一刻的緊張感所吞噬。刀疤男的笑容逐漸僵硬,臉上的自信剎那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難以抑制的惱怒。
此刻,兩人竟站在了同一個起跑線上,這是刀疤男絕不允許、更無法接受的局面。一直以來,他憑藉各種技巧、經驗,以及對對手心理的把控,將葉蘇壓制得毫無喘息的餘地。然而此刻,他深知,自己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不利的境地,而這種平等較量的局勢讓他感到羞辱和不安。
五百萬的賭注,此時的刀疤男還尚未聽牌。他本以為葉蘇絕無翻盤的可能,因此過於自信地打出了自己認為安全的牌,導致了聽牌的機會錯失殆盡。
這一錯誤決定,成為了他此刻的致命漏洞,而葉蘇則恰恰利用了這個機會,迅速聽牌,和的是一四七萬。
隨著幾輪牌的輪換,刀疤男終於迎來了聽牌的機會。桌上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