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修年的示意之下,那兩個大漢把葉珈箍得更緊,其中一個人用手肘直接勒起葉珈的脖頸,葉珈快要喘不過氣來。
葉呈遠擰著眉看向季修年,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所以,你是打算威脅我了?”
聽到這話的季修年敞懷大笑幾聲,“當然不是了,這怎麼能叫威脅呢?我只是想找二位合作罷了,畢竟你們是葉潯最親近的家人嘛,不過二位也可以選擇拒絕,但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會讓二位再好好的離開藍城了。”
在前半句話時,季修年臉上仍露出笑容,但說到後半句時,他的臉上全是陰鷙,再加上原本就存在的病態,儼然一副病嬌模樣。
他又一次朝著那兩個大漢使了使眼色,兩人對葉珈的禁錮更緊,葉珈的臉色也開始泛起淡淡的紫。
葉珈強撐著看向葉呈遠,“爸…爸……你就…就答應他……”
“夠了!”葉呈遠喝道,“我答應你!”
說完,季修年雙肩明顯一鬆,隨之讓大漢鬆開了勒著葉珈的手臂,葉珈總算是鬆了口氣,季修年冷嗤一聲,“那我就…期待著葉先生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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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潯到調香室沒多久,便收到了一束來自季嶼臣的花。
是一束薄紫霧玫瑰。
整體白色的花瓣最上面有一層淡淡的紫,遠遠望去,猶如紫霧之中,迷幻美麗。
花束很香,葉潯拿在手裡,心底不禁生出甜意。
她又想到昨晚的江邊,熱潮的車座內,他微喘的氣息,低啞的聲音,以及溫柔的觸感。
驀地,顏昕曈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葉潯姐,發什麼呆呢?”
葉潯臉赫然一紅,整個人一激靈,出現了尋常不會有的那種侷促和緊張。
“啊…沒有啊……”葉潯把那束花放在面前的桌臺上,想著給它找個地方插起來,顏昕曈的視線也移到那束花上面,她打趣道:“這是姐夫送的吧?這花是薄紫霧玫瑰吧?”
葉潯鼓了鼓唇,倒也沒否認,老實說,昨晚之後,她就覺得被季嶼臣泡在了蜜罐裡,周圍都發著甜絲。
顏昕曈又注意到葉潯脖頸處的吻痕,她瞭然一笑,用一側身體輕輕撞了撞葉潯,“葉潯姐,你跟姐夫是又和好了?而且看上去你倆感情好像有了一大步飛躍呀?”
葉潯被她說得羞赧,下意識否認:“什麼飛躍呀?你別胡說。”
可顏昕曈再怎麼說以前也是有過深刻的情感經歷的,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她伸手點了點葉潯的脖頸處,一臉八卦的笑,“葉潯姐,以後出門之前,記得遮遮這些痕跡哦。”
葉潯還沒明白過來她說的什麼,有些疑惑,但下一秒,黎清沅的驚呼聲在耳邊響起,“我去,葉潯!你什麼情況啊?!”
一般黎清沅是不會直呼葉潯的全名的,除非有什麼她覺得特別重要的事。
黎清沅一進來就看到顏昕曈指著葉潯的脖頸處,她還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但等她走近之後她就看到了葉潯脖子上面的那道紅痕,雖然她沒談過戀愛,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那痕跡都這麼明顯了她看不出來才見鬼了。
葉潯更加不解,“什麼…什麼情況?”
黎清沅都沒來得及放包就直接衝到葉潯身邊確認那到底是不是吻痕,而顏昕曈則是“貼心”地給她遞來了鏡子,在鏡子中看到自己脖頸處的痕跡時,葉潯先是一愣,而後又趕緊伸手遮住了那道痕跡,“不…不是,這…這是蚊子咬的!”
“欲蓋彌彰!”黎清沅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藉口,“這大冬天的哪兒來的蚊子?說!是不是季嶼臣強迫你的?老孃找他算賬去!”
“哎哎哎不是……”葉潯不知道黎清沅是誤會成其他的了,“什麼強迫,這種事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