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兩位主人。他們一言不發,思考著。
我們在花園裡找到麗塔。她還是在畫架前,但畫的不是眼前所見景色。她在畫上表現的是一扇從屋內看出去的視窗,沐浴在一片越過樹籬照過來的橙黃色天空的光亮中。歐文問她畫布上的這幅面是不是有特殊含意,對此她心不在焉、神情捉摸不定地說:
「對,這是從我房間看出去的一個春天的早晨。這象徵著希望,一種幸福生活的黎明。」
「您的房間……是在這個宅子裡的房間嗎?」
「對呀,當然了。它很美,有仿造的圓柱,還有天藍色的壁毯。」
「那麼,您是打算待在這裡的了?」
「我會等著赫拉克勒斯,要多久就多久。」
「但我並不希望您這樣做,麗塔小姐,」歐文和藹地說。「這可能會是很長時間呢。」
她清澈的眼中掠過氣憤的閃光。
「別這樣喊我!」她指斥道,「我叫得伊阿尼拉!您應當知道的!」
歐文感到意外,喃喃地說:
「得伊阿尼拉,對,當然了……得伊阿尼拉……我答應您儘可能不忘記它……」
過了一會兒,當我們向遊廊走過去時,歐文和我說了心裡話:
「我想,剛才我弄明白了一件事……」
「是嗎?」我問道,並不相信他,因為我習慣了這位朋友在要說說心裡話時,又會食言戛然而止。
「有時女性對我們是很有用的呢,甚至在她們並不想幫我們忙的時候也照樣有用。她們有點像您,阿喀琉斯,有種特殊的才能,可以為我們澄清某個很重要的節點,而她們自己,甚至都不會想到自己身上會有這種才能。我一直知道,理查森上校並不是精神錯亂——請好好注意——他總是按照某一種邏輯來行事的。虧了『得伊阿尼拉』,剛才我確切弄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叫人砍掉一部分小徑上漂亮的樹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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