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家酒吧的對面就有一家派出所,因此梁天凱的朋友幫他報警後,他們過來得很快。
自然是不能站在過道這裡錄口供的,酒吧的負責人就把他們引到他的辦公室。
跟進去的,只有酒吧負責人,以及傅清洛賀晏聲梁天凱三個當事人,其他人全部被阻隔在房門外。
兩個帽子叔叔很有經驗,他們一邊開啟錄音筆,一邊拿出本子記錄,很快就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清楚。
只除了梁天凱死活不承認他說過多少錢一晚的話,他想把這件事弄成賀晏聲單方面發瘋,對他進行毆打。
帽子叔叔洞察人心的厲眼盯他一下:“別以為別人沒有拿錄音筆錄下來,有些事情就可以假裝沒做過,破案的方法並不止取決於當事人的口供,我們還有心理學家,可以科學的判斷你們兩方誰在說謊,當然,還有監控作為輔證。”
提起監控,傅清洛後知後覺的想到一件事,連忙說:“他當時還想摸我的臉,我給躲開了。”
這話一說出,梁天凱本就心虛忐忑的內心更加搖搖欲墜,他眼神閃爍的左右看了下。
他其實也怕警察,自從看到警察後,他就有點後悔讓朋友報警。
未免真的越鬧越大,他支支吾吾的承認:“這……這話,我是說過,但這也不是她老公打人的理由啊!警察同志,你們也是知道的,這動手就是不對!你們看我這臉,還有我這身上,全是淤青!”
他指指自己還塞著紙團的鼻子,淤青的臉頰,又撩起自己的衣服,讓帽子叔叔們看他肚子上被揍出的痕跡。
可惜,帽子叔叔並沒有同情他,反而帶點責備的道:“你言語侮辱調戲人家老婆,你還怪人家動手了?”
“我哪知道她真結婚了啊!我還說她故意給我下套,釣我呢!”梁天凱依然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賀晏聲目光一凜,拳頭捏得咔嚓作響。
傅清洛柔軟的小手迅速包裹住他的大手,安撫他的情緒。
在帽子叔叔們面前打架,那性質更嚴重。
兩位帽子叔叔也被梁天凱不要臉的話氣到,其中一個重重的拍了下沙發,“人家過年的時候就在微信上明確的告訴過你結婚了!是你自己沒信,反而還繼續性騷擾人家,侮辱人家,你如果不服氣,你可以走法律途徑起訴,讓法官來給你主持你要的公道!”
梁天凱當然不想走到起訴的地步,那種方法,既時間長,又沒多大的收益。
他現在之所以這樣不鬆口,其實是想讓警察站在他這邊,給那個傅清洛的老公整一個十天半個月的拘留懲罰之類的,結果這兩人都不站他,擺明是想讓他們雙方私下和解,他就很是不爽。
但再不爽,這事繼續僵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深思熟慮的想了想,梁天凱到底是鬆口,同意私下和解。
於是,這事各打五十大板,雖說梁天凱侮辱在先不對,可傅清洛當時已經打了他一巴掌,那麼賀晏聲就不該再動手,還動得有點嚴重,所以這醫藥費,他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