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是我沒管好我的家庭,讓你受氣了。”
“趕緊走吧。”賀奶奶失望的揮了揮手。
賀仁遠抹了把臉,轉身欲走,這時,賀晏聲像含著千年冰晶的聲音冷冷的吐出:“等等。”
賀仁遠跟柳雲秀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他。
猝不及防的,一杯還帶著溫度的茶水驀地潑到柳雲秀臉上,少許的一些,濺到賀仁遠的西裝和襯衣上。
兩人紛紛驚呼,柳雲秀更是狼狽的抹臉,抹好,她雙目噴火的想要怒罵賀晏聲,但一對上他沒有溫度的眼神,人就慫了。
賀晏聲像看個死人一樣看著她:“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對我母親口出惡言,我會讓你見識一下,男人打女人是什麼樣。”
柳雲秀嚇得踉蹌後退,賀仁遠自知理虧,也不敢教育兒子不禮貌,只能匆匆拉著妻子離開。
賀晏聲幽冷的盯著他們,像狩獵的獵豹,已經盤算起未來的豐盛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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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吃午飯,說想靜一靜的男人還沒回來,傅清洛就去後院找他,繞了大半圈子,才在一棵白色的玉蘭花旁邊找到。
男人閒坐在石桌前,拿著一塊石頭,刻畫著什麼。
傅清洛生怕打擾到他,腳步放到最輕,待走到他的身後,她稍稍墊起腳尖去看。
這一看,有些愣住,他在桌上畫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她,一個是……他的媽媽,章涵箐。
她的先畫完,媽媽的還有頭髮沒有完善。
“小專家指導一下,我畫得還行嗎?”背對的男人突然轉過來,懶漫的笑問。
看入神的傅清洛倉皇的低呼一聲,反應過來自己偷看被發現,小臉微紅:“三哥,你原來知道我過來了啊?”
“我耳朵可是厲得很,尤其是對你的腳步聲。”賀晏聲長臂一展,把女孩摟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擔心我了?”
傅清洛是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的,因此稍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臉,她抿了抿櫻唇,點頭道:“三哥,你還好嗎?”
“放心,我沒什麼問題。”賀晏聲修長勻稱的手指點點桌上的兩幅畫,“看看,好看嗎?”
傅清洛細細觀察他的眉眼,見確實不沮喪頹廢,她偏頭看向石桌,溫軟笑言:“好看,畫得很像。”
“哪個像?”
“我和媽都像。”
賀晏聲薄唇懶懶上揚,親暱的圈緊小姑娘的腰,主動跟她聊自己的母親:“那顆玉蘭花是我媽在我三歲的時候種的,說要讓我跟它一起長大,比一比以後誰會更高,然後那時候我可擔心了,生怕比不過這顆樹,所以我媽說吃素菜會長高,我就努力的吃,有一次,我記不得了,是奶奶告訴我的,他說我半夜跑去廚房偷吃生菜。”
傅清洛聽得彎眸燦笑,“真的嗎?三哥你還幹過這種事?”
賀晏聲無奈的聳聳肩:“我反正記不得了,我奶奶是這樣跟我說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編的成分。”
“我覺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