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以夏,伴著容琳,他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盛謹言興奮地抿了抿嘴唇,嘴角禁不住的上揚......
第二天早上,容琳猛地驚醒,她起身去找盛謹言卻發現他走了。
容琳看到桌子上有一張邊條——
容容,我還有很多事沒處理,給我一點時間,我聯絡的你的手機號不出意外就是我之前用的那個。
容琳看到這張字條長舒了一口氣,她好怕昨晚的一切是一場夢,因為思念到望眼欲穿出現了幻覺。
另一邊,秦卓坐著晚上的航班趕到了北疆,同他一起來的還有肖慎和彭朗。
秦卓等不到第二天的航班,就買了只要能飛且有票的航班。
商務艙和頭等艙都沒訂到票,三人就坐經濟艙,而且座位就在機翼旁邊,噪音大,很吵,即便是不吵三人也睡不著。
秦卓嘗試著睡一下,結果偏頭看向旁邊的肖慎。
他瞪著像銅鈴的眼睛看向秦卓,“老秦,你說柯煬會不會看錯了?”
肖慎話音落,彭朗也看向秦卓,“要是柯煬看錯了,我有種挖掉他眼睛的衝動。”
肖慎回頭白了一眼彭朗,“你說你現在大小也是科技遊戲公司的老闆,咱能不這麼暴力嗎?”
彭朗挑眉,“嘖,那肖總有何高見?”
肖慎抿了下嘴唇,“把柯煬的嘴也給縫上,讓他滿嘴跑火車。”
秦卓,“......”
他沒說話也沒反駁,因為他的心情和肖慎、彭朗是一樣的,既激動又怕空歡喜,就在“是”與“不是”,“真”與“假”之間來回兜轉。
秦卓閉上了眼睛,繼續閉目養神。
三人一下飛機就看到了等在那的柯煬。
柯煬見三人看他的眼神審視又興奮。
他一走近就求生欲滿滿的說,“先生,肖總,彭總,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看到盛總了。”
秦卓沒說話,肖慎則攬住彭朗的肩膀,紅著眼圈地說,“我緊張了...我...我就怕柯煬上來就說‘他看錯了,不是阿言’。”
他揩了一下眼角的淚,“有沒有要去洗手間的,我這激動得想去小便。”
秦卓捏了捏眉心,而後好心情地揶揄道,“你這是緊張的嗎?我怎麼覺得你應該去男科醫院看看?”
彭朗也忍笑附和,“嗯,你這典型就是尿不盡。”
肖慎惡狠狠地剔了一眼彭朗,“你丫等著,等我找到阿言我好好告你一狀。”
柯煬見三人有了開玩笑的心思,他忙問,“先生,我們從哪開始查?”
秦卓挑眉,“車牌號你記住了嗎?”
柯煬點頭,“嗯,車管所的資訊我已經查到了,車在一個叫許暢的名下,那人就是接走冷鋒的盛總的手下。”
“那就好辦了,”肖慎很有幾分把握地說,“讓老秦去發揮下律政界的名望,讓警方協助一下。”
彭朗點頭,“對,讓老秦去刷臉,絕對管用。”
秦卓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又問,“容琳那邊呢?”
“按您說的辦的,我沒告訴容總,”柯煬覷了一眼秦卓,而後看似無心地說,“容總昨晚帶著以夏去參加了顧玦的婚禮,作為男方嘉賓陪顧律師去了。”
秦卓垂著眼眸,他的長睫毛微微動了動依舊不見悲喜。
肖慎摸了摸鼻子,而後煞有介事地說,“柯煬,別在老秦面前提‘顧’這個字,我現在連‘顧’字都不說了,就怕扎到老秦的肺管子。”
彭朗沒忍住,爽朗地笑出聲。
秦卓白了肖慎一眼,“你有空擔心我的肺管子,還是好好想想你是怎麼掉進別人的仙人跳,又被時蔓給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