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點什麼,卻見盛謹言高大的身軀傾覆下來,他緊繃灼熱的小腹緊貼著她,燙得她不禁一凜。
他卻將吻落在了容琳的脖頸間,他修長的手指挑著她的睡裙肩帶將其拉起,又吻了上去。看書喇
容琳穿著睡衣並沒有穿其他的上衣,所以盛謹言的大手很快就從裙底探了上來,揉得容琳臉色嬌紅,“阿言,你怎麼..這樣?”
“你喜歡我這樣,”盛謹言膝蓋頂開了容琳的腿,“容容,別說話,專心點。”
他挺身上前,兩人都悶哼出聲,快慰與新鮮感讓兩人窩在一方暖黃色的光暈下,唯剩一片春光旖旎。
進行到一半,容琳抑制不住地要呻吟出聲,盛謹言卻一吻封唇,淹沒了她的聲音。
良久,容琳趴在盛謹言的胸膛上,連罵他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盛謹言的手指纏著容琳的長髮的髮尾的波浪卷,享受著歡愉後的放空與慵懶。
汗涔涔的兩個人都沒說話,容琳沿著盛謹言的胸肌線條用食指和中指在上面模擬小人走路,一路走到了盛謹言的喉結,他才抓住了她的手,翻身將她又壓在了身下。
容琳兩隻胳膊直他,“阿言,你把我的床折騰塌了,我就死給你看。”
盛謹言覷了眼這方小床,明知故問,“嗯?這小床這麼值錢嗎?我賠得起。”
“屁,我是丟不起這人,”容琳偏頭看向還剩兩個套子的盒子,“傳出去就是容琳學姐的床被睡塌了,我還能活?”
盛謹言親了親容琳的嬌軟,“只要房子不塌,在我眼裡都不是大事兒。”
說完,他攏著被子將容琳籠罩在被子裡,被子裡傳出兩人的嬉鬧聲......
另一邊,做了擔保人的肖慎像個大傻子一樣等在樓下,八點時,天還有點冷,他在外邊站了一會兒就給凍回到車上打暖風。
而這會兒臨近中午,天又熱了起來,他下車脫了西服外套,穿著襯衫站在樹蔭下,因為,車內陽光晃得眼睛疼。
肖慎看了看容琳的所住的宿舍樓,進進出出不少女生,就是沒看到盛謹言那個畜生領著容琳出來。
他長舒了一口氣,“咱不能跟畜生一般見識,淡定,innerpaece!innerpaece!”
肖慎拿出手機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秦卓,“老秦,在哪呢?”
秦卓剔了一眼在床上的盛闊,一腳又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在醫院。”
“你那還沒完事兒?”肖慎都替盛闊感到疼,他皮鞋踩了一下地磚,“悠著點,你把盛闊搞廢了,盛必行找你拼命不成,估計會找阿言拼命。”
秦卓看了一眼窩在床上盛闊,“我一會兒打給你!”
他掛了電話,眼中盡是冷色,“華宇是我的親戚,你媽三番四次找他的麻煩。怎麼你們盛家大房當我秦卓是吃素的?”
盛闊知道秦卓和盛謹言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今天這事兒不過是藉著由頭教訓他,而他的那幾個保鏢被秦卓人給壓制地跪在床邊捱揍。
他只能隱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卓上前一把薅住盛闊的頭髮,覷了一眼他吊得高的骨折的腿,“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廢了你另一條腿。”
說完,他將盛闊摔到了床上,手上卻留下一小撮頭髮。
秦卓給柯煬使了個眼色。
柯煬讓人放了盛家的保鏢,把人扶起來,順便還幫人家整理下西服外套,其中一個秦卓的人將買好的水果花籃等物擺在了盛闊的床頭。
另一個人則撤下了擋門上窗子的報紙,團成團兒扔進了垃圾桶裡。
病房內,沒有監控,任誰看秦卓都是來探病,挑不出毛病。
秦卓將手連帶著那撮頭髮插進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