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半,正式開始接診。
按部就班的看病是容銘以前的工作日常,可是國內和國外不一樣,掛號不同於預約,就醫人數多也更方便,但醫生的工作強度卻很大。
到了下午五點二十,容銘才看完最後一個號。
他伸了伸懶腰,將眼鏡摘下放在一邊,就聽有個小護士跑了過來,“容醫生,有個加號,您能再看一個嗎?”
容銘捏了捏眉心,“嗯,讓他進來吧!”
冷然正準備敲字,就見一個衣著體面又矜貴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桃花眼含笑,而且長得也很帥,有成熟男人的優雅與性感,在他風流恣意的氣質下格外凸顯。
冷然覺得,這人特別面熟像是在哪見過。
“容銘...”
男人一開口,聲音低沉好聽。
容銘一抬頭,竟然是他姐夫盛謹言,“姐夫,你怎麼來了?”
盛謹言闊步沉沉地走了過來,他拉過椅子,抻了一下褲腿坐下,“我來看病,心病。”
容銘朗笑出聲,“姐夫,你能不逗我嗎?”
“真的,我今天來,明天靳少霆來,都是來看病的。”
說完,盛謹言仰靠在椅子上,“你回國就上班,我們理解,但你兩個姐姐想你想得連姐夫都不管了,你就堂而皇之的來上班了,你是不是做得有點過?”
容銘雙手合十,“姐夫,你別說了,我的錯。”
“你沒錯,”盛謹言正了一下領帶,“錯的是你兩個姐夫的家庭地位太低,對老婆唯命是從。”
盛謹言一本正經地掃了一眼手錶,“走吧,容醫生,你姐讓我接你回家吃飯,都等你呢!”
容銘忙起身,“嗯,我們現在就走。”
“今天在我那吃,老秦他們都在樓下等你呢,”盛謹言挑了挑眉,“一個車隊的待遇,也就你回國有。”
說完,他撈過“不懂事”的小舅子容銘往外走。
冷然,“......”
不多時,普仁醫院門口的豪車一一離開,有一個眼尖的護士在科室群裡說,“我看到容醫生上了一臺紅色蘭博基尼,不是昨天那輛,開車的是個女的,會不會是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