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我這也沒有醒酒湯給你喝!”
肖慎神情一頓,隨即開始罵秦卓,“老秦現在話這麼多嗎?法庭上沒說死他自己,合著把精力都用來挖苦我了?”
盛謹言搖頭,“嗯?他向來不做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肖慎又給自己找補,“我那天喝多了和時蔓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因為我有一個生意沒談成,我...”
盛謹言一臉關切,“是嗎?你趕緊把沒成的生意和我說一下,我想看看誰這麼不長眼,和我們肖總談生意都不成?”
他隨即推過便籤本和筆,“寫下公司名和負責人,我去會會他。”
肖慎掃了一眼盛謹言,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他緊繃下頜,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丫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盛謹言這才笑出了聲,“老肖,跟我說說你上樓時蔓和你說什麼了,我特好奇你怎麼就熄火了?”
肖慎,“......”看書溂
盛謹言見他不說,“我幫你分析一下,萬一有轉機呢?”
肖慎聽到這才把那天兩人的對話重複了一遍。
盛謹言聽完,“呵,你的直男思維,我認為時蔓是覺得你吻她前,摘她眼鏡是在侮辱她。”
肖慎一頓,“我真沒這意思,主要是眼鏡礙事,影響我發揮。”
盛謹言,“......”
他探身向前,“你發揮的空間本就不大,你沒事兒瞎發揮什麼?”
盛謹言仰靠在沙發椅上,“這回,揮發了吧?”
肖慎緊蹙眉頭,然後對盛謹言說,“要不我去解釋一下?”
他垂著眉眼,“我挺喜歡她的性格的,真的!活潑開朗,而且和我一樣單純可愛。這難道不值得我喜歡她?”
“我又看不上你,你和我說得這麼溜,”盛謹言輕嗤,“你怎麼不對時蔓說?”
肖慎汲氣,“緊張,沒說出口。”
“現在說已經晚了,越描越黑,”盛謹言撈過一旁的檔案準備批示,他對肖慎說,“時蔓後天手術,你先去看看人家。”
肖慎不放心地問,“她說看上那個男人是氣話?”
盛謹言拿著筆哂笑,“你先告訴我那男人怎麼樣?”
“還行吧,”肖慎輕嗤,“長得人模狗樣的。”
盛謹言在肖慎的眼中看出了吃味和怨懟,想來那男人一定不錯。
他低笑,“那我可以斷定,時蔓說的不是氣話。”
肖慎,“......”
他隨即起身,“這一早為你鞍前馬後的,你丫還在這氣我,老子弄死你!”
說完,肖慎繞過桌子開始捶盛謹言。
兩人正在打鬧,何森卻推門進來了。
他手裡抱著一個漂亮的大盒子,大盒子上是透明鞋盒,鞋盒上面是藍色金絲絨的盒子。
“盛總,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何森看了一眼上面的金絲絨盒子,“珠寶首飾,我是剛從銀行保險櫃提出來的。”
盛謹言點頭,他整理了一下領帶,推開了肖慎,“別鬧。”
肖慎掃了一眼何森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東西,“那是什麼呀?”
盛謹言起身,“我給容琳準備的禮服,鞋子和首飾,她明晚要和華雲去參加晚宴。”
肖慎忙問,“明晚?白城顧家的那個宴會?”
盛謹言點頭,“對,聽說顧家老二,老三,老四都來寧都發展了,白城的產業交給老大打理。”
他將絨盒放在一旁,開啟鞋盒問何森,“買到了嗎?”
何森忙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了一盒高跟鞋防磨鞋貼遞給了盛謹言,“買到了,我在小商品城找半天。”
盛謹言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