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青將封子玉堵在了辦公室,“子玉,我還是想馬上認回容琳!”
封子玉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怕什麼來什麼,他就晚走了一刻鐘,就被容硯青給堵在了門口。
他像接受宿命一樣看著容硯青,“舅舅,您昨天看到了容銘後,我就覺得您現在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容硯青,“......”
封子玉見他臉色變得難看了又說,“舅舅,現在是非常時期,容琳一定不會接受你的,你如果再說出你的那些想法,那容琳和你就是仇人。”
“怎麼?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我女兒被盛謹言拖累死嗎?”
容硯青松了松領帶,“他有人害,容琳要陪著被害,他有躁鬱症,容琳也要陪著他遭罪?他這樣的男人就不配和我女兒在一起。”
封子玉捏了捏眉心,他想了一下反問,“舅舅,你是過來人,當初我外公外婆反對你和程雪薇在一起的時候,你為什麼又要堅持呢?”
容硯青,“......”
封子玉扯了扯嘴角,而後才說,“因為愛,對吧?”
他長舒了一口氣,看向了窗外,“容琳愛盛謹言,盛謹言也愛她,您覺得您現在出來又想讓容琳和容銘認下你,又想拆散她和盛謹言。”
封子玉抬眸眼中盡是不解,“您覺得您有勝算嗎?容琳是會接受您這個二十幾年沒盡過責任,讓她吃了那麼苦的父親?”
容硯青被封子玉說得啞口無言,整個人都往後退了一步,他神色十分難看,“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封子玉拉著容硯青坐在了沙發上,又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舅舅,你要從長計議,別衝動。”
他又說,“我覺得你應該回白城,畢竟,表妹那邊正在和靳氏集團談合作,你應該回去。”
封子玉又語重心長地說,“舅舅,認容琳和容銘的事,不能操之過急,而且容琳現在心思不在這上面,她現在一心撲在給盛謹言治病,您覺得您現在能達成心願嗎?”
容硯青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仔細想著封子玉的話,“好,我先回白城。子玉,雖然我能斷定容銘是我的兒子,但我希望你能拿到他的檢材。畢竟,我可以用報告說服她姐弟二人。”
封子玉,“......”
他點頭,“行,我給您訂飛機票,您繞去北城再回白城。”
容硯青喝了一口水,冷嗤,“我怎麼覺得你幫我當個燙手山芋一樣,盛謹言就那麼可怕嗎?你這麼怕他?”
封子玉咕嚕了一下喉結,被一語中的後,他小聲嘟囔,“舅舅,盛謹言活閻王,秦卓冷麵閻王,肖慎怎麼也算閻王面前的令官,你說我夾在中間不難做人嗎?”
容硯青交疊雙腿看著自己的慫貨外甥,“都是狠角色,你一個肩不扛,手不提的文弱醫生跟著他們瞎湊什麼熱鬧?”
封子玉摸了摸鼻子,“呃,我和他們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容硯青瞪了封子玉一眼,“出息!”
另一邊,容琳氣喘吁吁地跟在盛謹言的身後,她沒想到這個山居然還挺高,路也很長,石臺階也很陡峭。
盛謹言眼下烏青沒什麼精神,但體力一直比容琳好,他拉著容琳的手,“容容爬不動吧?我揹你?”
容琳擺手,“不用了,就算你是生產隊拉磨的隊長也不能是這麼個累法。”
生產隊拉磨的隊長?
盛謹言笑得爽朗,“寶貝,你內涵我,關鍵你內涵哪方面?”
容琳不解地看向盛謹言,就聽盛謹言壞笑著說,“你要是內涵我那方面持久,體力好,我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盛謹言!”
容琳氣悶地過來追打盛謹言,他象徵性快跑了兩步,她追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