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簡被肖慎逗得咯咯笑。
坊間都傳盛謹言、肖慎、秦卓,三人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洛簡現在也覺得此言非虛。
秦卓踹了一腳肖慎的小腿,“你才是聽不懂人話那個。”
他轉頭卻說,“洛小姐,跳支舞?”
洛簡一怔,秦卓給人的印象就是律政大神,‘只可遠觀,不能上手’,和盛謹言是一路的神仙。
而且秦卓為人清冷孤傲,和盛謹言他們話多些,跟別人幾乎無話說,這突然請她跳舞,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秦卓卻伸手過來,洛簡還是禮貌地搭手過去。
秦卓很有眼色地拿過洛簡的包遞給肖慎,小聲叮囑,“幫洛小姐拿包,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他看了眼遠處了肖慎的父親肖顧遠,玩味淺笑,“呵,又是為老肖家子嗣擔心的一天。”
被懟的肖慎接過包,罵罵咧咧地到旁邊喝酒去了。
另一邊,盛謹言拿出手機撥給了容琳,卻無人接聽,他聽到忙音的一霎,他眸中閃過絲絲慌亂。
他一遍一遍地打過去,都沒有人接聽。
盛謹言匆匆走出會場,開始在周圍找容琳。
最後,乾脆開車去找,邊找邊打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
快開出肖慎包場的莊園時,盛謹言看到了拎著高跟鞋晃盪著往外走的容琳,他踩油門跟了上去,剎車到了容琳面前。
他下車直奔容琳而來,“容琳...”
容琳見是盛謹言,扯出一個冷笑,“我已經不在那礙眼了,你還要追出來罵我?盛總,咱倆有這麼大的仇嗎?”
盛謹言見容琳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了,而且她白皙的胳膊像是有掐痕,可能是她被他刺激的又犯了面板飢渴症。
盛謹言愧意深重,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他上前抱住了容琳,誠懇又溫柔,“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不是故意說那些的,我是生氣。”
容琳一邊掙脫他,一邊冷聲責問,“生氣?”
盛謹言將容琳扣得死死的,他生怕他一鬆手,容琳就轉身離開,從此再也不理他了。
“我以為你跟了江啟笙,你的衣服包是他給你買的,”盛謹言慢慢收緊了臂彎的力道,他怕她更生氣,“我錯怪你了。”
容琳想掙脫他,盛謹言趕緊解釋,“那天我說的話是真的。”
盛謹言看著容琳懇切地說:“聽懂了麼?容容,我說的是真的,我喜歡你,喜歡了很多年。”
說完,盛謹言便吻了上來。
容琳,“......”
他仔細描摹容琳的唇瓣,片刻後才撬開她的唇舌,貪婪地汲取著她口腔中的香馨,容琳的氣息都被他吻亂了,可是她卻愈發的理智。
容琳猛的抬腿撞向了盛謹言的腰腹,而後一把推開了他。
她大力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你耍流氓上癮是吧?”
盛謹言掃了一眼自己被撞的肚子,嘴角勾了勾,“容容,你怎麼這麼喜歡和我動武呢?可這又不是在床上,我不喜歡。”
“盛謹言,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哄騙我?”
容琳向後看了一眼,“你這是晚上沒找到合適的床伴,又想起了立志要當‘三兒’的我?”
盛謹言聽容琳這麼說,就知道她還在生氣,而且很生氣。
他收斂了笑容,鄭重其事地說,“容琳,我沒騙你,我真的喜歡你,很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