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都不慣著,該怎麼懟就怎麼懟。”
小八,“......”
容硯青長嘆了一口氣,“我理虧,我說不過你。”
說完,他就要走,就聽盛謹言輕飄飄地說,“容總送伊伊的腳踏車都不組裝好了才送?是不是有點敷衍?”
容硯青頓住了腳步而後看向盛謹言,“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小八,過來和容總一起組裝腳踏車。”
盛謹言抱著以夏坐在桌子旁吃早餐,他時不時瞥一眼安裝小腳踏車的容硯青。
容硯青十分有耐心看著圖紙看是組裝,許是想到以夏騎腳踏車的樣子,他嘴角漾著笑是不是看一眼正在吃飯的盛以夏。
以夏這個小機靈鬼,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嘟囔著,“外公...外公吃飽飽嘛?”
容硯青的眼睛笑成了彎月,他朗聲笑道,“伊伊好好吃飯,外公裝好了小車子給伊伊玩。”
盛謹言沒說話也沒給容硯青多餘的眼光,則和周芳小聲聊了起來,“周姨,容容對她爸是什麼態度?”
周芳說其實容琳知道容硯青趁著她上班的時候來看盛以夏,之前容琳也很反對,可時間長了,她不可能總在家看著或者容硯青來一次,她指桑罵槐一次。
漸漸地,容琳默許了容硯青的行為,而容硯青也確實喜歡以夏,每次來都給以夏帶禮物,哄著以夏開心。
周芳又說,“阿言,其實容總對以夏和容琳都特別好,有一次,他來的時候趕上容琳發高燒,譚澤又回老家了。”
“我打了120,容總卻急得不行抱起容琳就去醫院,”周芳咬了下嘴唇又說,“那時候容總腿骨折剛好,我看到容琳倔強的偏頭,但她哭了,她心裡也不是滋味...”
盛謹言長嘆了一口氣,而後笑著說,“我這岳父和我有一點挺像。”
小五側耳聽,就聽盛謹言小聲對周芳說,“臉皮都厚。”
周芳笑出了聲,而小五更是憋不住轉身噴了口豆漿,差點把肺咳出來。
後來,容硯青和盛謹言抽著煙,看著小五和小八推著三輪腳踏車載著盛以夏玩。
容硯青沉吟片刻才說,“盛總,我...我想跟你道歉,我...”
“我臉皮厚,無所謂,”盛謹言看向容硯青,“容琳原諒你,我自然也能原諒你。”
容硯青知道盛謹言給他一個臺階下,他既愧疚又感激,“謝謝...”、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而後又說,“原諒你並不難,接受你確實另外一件事。”
容硯青,“......”
他點頭也認可了盛謹言的說法,他沉吟片刻又說,“一切都快結束了,雪薇她躺了兩年多,狀態時好時壞。前段時間,醫生說她活不過這個夏天了...”
盛謹言眉頭緊皺,他想到容雪薇的那兩箱子日記,他沉吟片刻說了日記的事。
容硯青十分驚詫,“雪薇寫了兩箱子日記?”
盛謹言點頭,“嗯,容琳厭惡那些東西,一直放在我的一個四合院的庫房裡,不過這麼多年了,我不確定還在不在。”
他垂眸,“說不定容琳扔了呢?”
容硯青神情僵冷,他正想再說兩句,就見何森哭咧地走了過來,他怔怔地看著盛謹言,“盛總,我想哭...”
盛謹言心頭一緊,啞著嗓子說,“你這不是在哭?”
肖慎則信步走來,“阿言,你這人都回來是不是得給我想折把時蔓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