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
“更要命的是什麼你知道嗎?”五皇子又道:“他們蠻族人各個都彪悍粗野,在那種事情上更是毫無分寸,我聽說許多中原的女子或男子嫁過去之後,新婚之夜就有因為丈夫太粗野,直接鬧出人命的。”
五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下意識做了個護住某個部位的動作,看得出對這個傳言十分恐懼。別說是他了,就是楚沉聽到後也覺得有些惡寒,還好皇帝拒絕了和親的要求,不然他和五皇子都危矣!
“嗨,不跟你說這些了。”五皇子大概覺得氛圍有些沉悶,招了招手叫了一個跳舞的少年過來,然後摟著那少年朝楚沉道:“六弟,今晚哥哥帶你過來,那就是要教你開開葷。”
眾所周知,當朝六皇子吃喝玩兒樂全佔了,唯獨不愛嫖,對男女之事,以及男男之事全然沒興趣,眼瞅著都二十了,府裡連個暖房的人都沒有。這五皇子只比他大了半歲,府裡姬妾已經成群了。
“五哥,明日還要去宮裡赴宴,我怕鬧到太晚了起不來床。”楚沉道。
倒也不是楚沉裝清高,這些個男子都是南風館裡找來的,且不說楚沉怕染上什麼不乾淨的病,單說這幾個男子的氣質,一個比一個嬌弱柔媚,實在是不合楚沉的胃口。更重要的是,對於“嫖”這種事情,他心裡還是很抗拒的。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嫌他們不乾淨。”五皇子自作聰明的道。
這六弟到底是個雛兒,若是找個比他經驗豐富的,他肯定有壓力啊。
五皇子覺得自己的思路非常對,所以趕走了這幫人,給楚沉找了個看起來眉清目秀,面上還帶著幾分羞怯的少年。他心想,這回六弟應該滿意了吧?
楚沉一看那少年,長得倒是不錯,就是香粉擦的太多了,嗆人。
“綠竹,你今晚好好伺候我六弟,趕明兒我出錢替你贖身把你送到六弟府中伺候他,比你在南風館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五皇子苦口婆心地勸完了綠竹,又朝楚沉道:“六弟,你可別辜負為兄的一片苦心。”
五皇子說罷忍不住看了一眼楚沉手裡的酒杯,眼底帶著幾分笑意,轉身出去了。
楚沉留意到他的目光,心底不由一沉,暗道這王八蛋在我酒裡下了藥?
楚沉腦中一時有些混亂,但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殿下……”綠竹伸手去給楚沉倒酒,楚沉伸手在酒杯上一擋。
綠竹一怔,眼底顯出一絲慌亂。
楚沉開口道:“裡頭有些悶熱,你陪我去外頭賞賞月。”
不等綠竹回答,楚沉便起身出去了。
雖然京城冬日裡也冷不到結冰的程度,但這會兒畢竟剛到正月,夜裡總歸還是有些寒意的。尤其這畫舫飄在湖心,風過之時涼意尤甚。
“殿下,我好冷啊。”綠竹藉著涼風一吹的勁兒,不管不顧地就往楚沉懷裡鑽,楚沉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對面的畫舫,見那畫舫的甲板上燈光有些昏暗,但依稀能看到陰影處站著兩個高大的身影。
楚沉心念一動,壓抑住體內漸漸湧起的燥/熱,一邊敷衍著投懷送抱的綠竹,一邊找了個刁鑽的角度,然後假意與對方親/熱之際,身體一歪,整個人翻出了護欄,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綠竹一看大驚,開口便喊救命。
楚沉假意在水裡撲騰,實則暗暗朝著另一艘畫舫靠近。
不管五皇子的目的是什麼,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楚沉都得掙扎一下。
否則毀了清白不說,萬一再染上個什麼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楚沉眼看快“撲騰”到另一艘畫舫了,但因為湖水太涼,他又飲了酒的緣故,身體驟然入水不大適應,腳突然有些抽筋。這回假撲騰變成了真撲騰……
另一艘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