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走不直了還玩。」陸競看著她,眼神晦暗,壓著嗓說:「你奶奶讓我照顧你,你不聽話,是想讓我給她老人家打個電話?」
「你敢!」池伊伊磨了磨牙,她沒想到陸競能這麼無恥。
陸競就知道搬出老人家就能一招制服池伊伊,他抓住她的手,二話不說拉著她往前走,到了停車位,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把池伊伊塞進車裡。
他繞到另一邊上了車,關上車門後扭頭看池伊伊扶著額頭,忍不住輕訓道:「會難受還喝這麼多,酒吧附近都是等著『撿屍』的,你是不是不長心眼?」
陸競停了下,見池伊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再開口語氣急躁了些,「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輕易讓男人佔到便宜,剛才那男的都貼你身上了,你不知道躲?」
池伊伊今晚情緒不對,喝酒就更容易醉,在舞池的時候她是有點蒙了,但在陸競面前她是不願意承認的。
她乜他,嘲諷道:「我的便宜你佔得最多。」
陸競失語。
池伊伊闔上眼,靠在椅背上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模樣。
陸競探過身想要幫她繫上安全帶,帶子才扯出來,池伊伊驀地睜開眼。
她與他對視著,冷不丁質問道:「這段時間你和別的女人睡了?」
陸競愣了下,很快回道:「沒有。」
「一個都沒有?」池伊伊想到傍晚看到孫一蔓的事。
陸競額角一跳,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他媽又不是種馬,x你一個就夠了。」
話一出來,池伊伊愣住了,陸競也愣了。
兩人的視線焦灼片刻,陸競鬆開安全帶,帶子「啪」的一聲縮了回去,他伸手捏住池伊伊的下巴,毫不猶豫地親下去。
池伊伊下意識闔上眼,熟悉的氣息盈滿了她的鼻尖,她太習慣和陸競親近了,所以當他親上來時她的身體比腦子更快做出了反應——她迎合了。
陸競吮咬著池伊伊的唇瓣,幾番碾轉,嘗到了她嘴裡的酒精味。
池伊伊喝了酒腦子本來就暈,此時一缺氧,人更懵了。
陸競沒讓慾火蔓延下去,他及時剋制住衝動,捧著池伊伊的臉看了幾秒,扯過安全帶幫她繫上。
車內一時無話,氣氛微妙。
幾秒後,陸競握拳抵在嘴邊輕咳了下,說:「孫一蔓和我說了,那份工作是她介紹的,上次是我誤會你了,話說重了,我道歉。」
池伊伊還沒從剛才的親密中回過神來,她上車前都做好了和陸競魚死網破的準備,結果情勢急轉,他居然主動道歉了。
陸競什麼藉口都沒找,也沒為自己辯解,直截了當地承認了錯誤,池伊伊反倒沒了發難的理由,一下子沒了脾氣,這陣子積鬱在心中的不快有所減少,卻更覺委屈了。
她不說話,看著窗外。
陸競摸不清池伊伊的態度。
今晚孫立易給他發訊息說池伊伊在酒吧喝酒,他二話不說就送走了孫一蔓,開車趕到了酒吧,他沒想要求和,只是抱著把誤會解釋清楚的想法。
剛才他會親她完全是本能驅使,回過神來就已經那麼做了,從反應上看她也不是那麼抗拒,或許他們之間還有轉機。
陸競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跳。
池伊伊始終沉默,陸競沉思片刻,沒有逼她回應。
時間已晚,她又喝了酒,現在不是交談的好時機,而他自己也並沒有想通透。
陸競繫上安全帶,把車倒出來。
池伊伊一直都沒說話,只是抱胸看著窗外,她思緒蕪雜,用不太清醒的腦袋想了很多,試圖釐清和陸競之間的關係。
遊民巷附近有很多買醉的地方,李澤韋工作的地方就不遠,如果只是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