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週旋的餘地。”
這時,幸宇軒走過來,說道:“說完了沒有?”
安俊德點點頭,說道:“說完了,那我先回去準備資料。”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公園。
幸紫菱對幸宇軒說道:“哥,看來這次工作有點棘手。”
幸宇軒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別太擔心,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幸紫菱微微頷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但願能順利解決,不然可就麻煩了。”
幸宇軒安慰道:“紫菱,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過了幾日,幸紫菱和安俊德在辦公室裡埋頭商討應對方案,兩人時而皺眉沉思,時而激烈爭論。
終於,幸紫菱眼前一亮,說道:“我想到一個主意,或許可以從拓展合作領域入手,給甲方提供一些額外的增值服務,以此來滿足他們的部分需求。”
安俊德聽了,思索片刻後說道:“這倒是個思路,不過實施起來難度不小。”
幸紫菱堅定地說:“再難也要試試,總比坐以待斃強。”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的方案得到了部分修改和完善。當他們帶著新方案去見甲方時,心裡都忐忑不安。
甲方負責人仔細研究著方案,辦公室裡一片寂靜,只聽得見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許久,甲方負責人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這個方案不錯,可以考慮。”
幸紫菱和安俊德相視一笑,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夜晚舞會里,幸鴻才身著筆挺的西裝,打著精緻的領結,在燈光下顯得容光煥發。他手持一杯香檳,嘴角掛著自信的微笑,目光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穿梭在舞池中央,與各界名流寒暄應酬,舉手投足間盡顯商人的精明與圓滑。
突然,音樂節奏加快,燈光變得更加絢爛,幸鴻才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興奮,他準備在這熱鬧的舞會上,尋找新的商機和合作夥伴。
林悅偷偷在螢幕裡播放著幸鴻才出軌泡著女人的畫面,幸鴻才得知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聽著眾人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
幸鴻才氣沖沖地打向林悅,怒吼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林悅捂著臉,突然說道:“幸鴻才,是幸紫菱讓我乾的,她說有方法對付你。”
就在這時,幸紫菱穿著美麗短裙優雅地走來,眼神堅定地說:“爸爸,我可是有合同。”
幸鴻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幸紫菱:“你這逆女,竟敢如此算計我!”
幸紫菱微微一笑,說道:“爸爸,這都是您逼我的。您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眾人在一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幸鴻才惱羞成怒,卻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幸紫菱接著說道:“按照合同,您必須把公司的部分股權轉到我的名下。”
幸鴻才氣得渾身發抖:“你休想!”
幸紫菱不緊不慢地說:“爸爸,您可要想清楚了,這合同可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此時的舞會現場一片混亂,而幸紫菱和幸鴻才之間的對峙還在繼續。
安俊德走來說:“幸鴻才,合同是真實有效的。”
幸鴻才想起簽字的場景,憤怒地說:“安俊德你耍我!”
突然眾人紛紛議論起來,有人說:“沒想到幸鴻才有今天。”也有人說:“這都是他自作自受。”還有人說:“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幸鴻才在眾人的指責聲中,臉色愈發難看,他惡狠狠地瞪著幸紫菱和安俊德,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
幸紫菱卻毫不畏懼,昂著頭說道:“爸爸,您已經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