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多年的音樂夢想終於照進了現實。
他們成功了!
他們紅了!
“我是單親家庭,父母很早就離婚了。”
吉他手孫東亮流著淚,看著手中的那把吉他自言自語。
“我從小跟著母親一起,因為音樂,身邊所有人都不理解我,只有母親一直默默支援我。”
“這把吉他,是我母親花了大半年工資給我買的,現在我想帶著這把吉他回家,告訴她這個好訊息。”
貝斯手李峰拍了拍孫東亮的肩膀,紅著眼眶哽咽道:“回家吧,我也想回家看看,上次回家好像還是三年前了吧。”
鍵盤手徐川並沒有說話,只是一會哭,一會笑。
彷彿還沉浸在一朝爆紅的美好夢幻中,不願意醒過來,害怕一切都是做夢。
哭的最兇的,就屬隊員中年齡最大的張飛,接近40歲的他正抱著架子鼓嚎啕大哭。
“這些年我他媽迷茫過,懷疑過,彷徨過。”
“看著親人們失望的眼神,和父母早已不再年輕的容顏,很多次想要放棄……”
鍾韻秋也眼眶紅紅的,對這些樂隊隊員的真情流露感同身受,然後一雙眸子痴痴的望著陳安。
她認識不少和他們一樣玩搖滾的樂隊,剛開始所有人都是雄心萬丈,懷揣著在音樂道路上一朝成名的美夢。
但一年復一年,這些樂隊很快就被殘酷的現實打醒了。
如今大部分都只能在各個酒吧駐唱,掙扎求生,有的甚至沾上了黃賭毒的惡習,在看不見希望的幻想中漸漸沉淪。
如果不是遇到陳安的話,說不定她也會像一些搖滾樂隊的女主唱一樣,流連在不同男人的床上,靠取悅他們獲得一次好的演出機會。
“跟她們比起來,我是幸運的。”
鍾韻秋感慨,隨即在幾位男隊員錯愕的目光中,直接拉著陳安的手走出錄音棚。
很快的,她帶著陳安來到工作室三樓的房間,把陳安拉到床上,開始脫著身上的衣服,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表達對陳安的感激。
“這是幹什麼?”
陳安愕然,心說現在可不是探討生理構造的好時機啊。
剛才鍾韻秋拉著他上樓的時候,幾個男隊員可都看著呢,這要是在她房間呆一兩個小時不出去,相信傻子都知道他們在房間幹了什麼。
“你說呢!”
鍾韻秋咬著紅紅的嘴唇,嬌羞的跺著腳,覺得陳安肯定是在明知故問。
說話時,她一雙眸子感激的望著陳安,夾雜著女人對男人那種毫不掩飾的情愫,似乎在無聲訴說什麼。
陳安總算看出了她的意思,不禁暗暗有些鬱悶,心說哥在她那裡就是這種形象嗎,每次來都要跟她上床才行?
“上次我讓你和家裡人打電話,打了沒有?”
鍾韻秋此時外套脫下,上面只剩一件貼身的小背心,看起來峰巒迭起,性感火辣無比。
但陳安還是撿起地上的外套幫她披上,張嘴問道。
現在他只想跟對方聊聊天。
說起來,他雖然和鍾韻秋上過床,但是對於這個自己重生後的第一個女人並不是很瞭解。
鍾韻秋怔了怔,然後說道:“打了,我聽你的話,打電話和家裡聯絡了,沒有再跟我爸媽他們賭氣。”
“怎麼樣,你爸媽他們現在原諒你了嗎?”
陳安點點頭。
他知道鍾韻秋自從當了搖滾女歌手,無論髮型還是穿著打扮都弄得稀奇古怪,導致招來了很多閒言碎語。
因為這個都把她爸媽直接氣進了醫院,跟家裡的關係鬧得很僵。
“嗯。”
鍾韻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