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戲,只拍白天部分。
可我心疼紀哥。柏之寒望著近在咫尺的溫柔容顏,不禁抬起手摸了摸紀雲清的臉,指腹摩挲在他下頜線附近,帶著繾綣的溫度。
可能是柏之寒的話太溫柔,又是在為他考慮,紀雲清這次愣了片刻才拍開他的鹹豬手,說話就說話,摸什麼摸,不嫌惡心啊?
柏之寒擰眉,哪裡噁心了,我們都睡在一起了,摸一摸怎麼了。
紀雲清:
這話明明是闡述事實,但怎麼琢磨起來不對勁?
瞪一眼委屈的幼稚弟弟,這能一樣嗎?我們睡一張床,又沒有幹別的事。
還可以幹別的事嗎?柏之寒無師自通的把臉靠近紀雲清,兩人的距離近到差一點嘴就能碰上,是這樣的事嗎?
唇瓣翕動撥出的熱氣盡數灑到紀雲清臉上,曖昧如同沸水在紀雲清心裡炸開,他臉蛋驟然爆紅,脖子本能後仰,拉出距離,惱羞成怒的瞪著柏之寒:你幹嘛!
柏之寒無辜的眨眨眼,我沒幹嘛呀,紀哥你反應怎麼那麼大。
你剛剛那叫沒幹什麼嗎?你都快!快!
柏之寒:快什麼?
俊美的少年邪邪的勾起一邊唇角,漆黑子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紀雲清還是第一次看到柏之寒露出這種危險又迷人的表情,心臟情不自禁的漏跳兩拍,有一種被驚豔到的悸動快速掠過心尖。
但很快被另一種名為氣惱的情緒代替,好啊,之寒竟然故意使壞逗他!
紀雲清眼眸一瞪,立馬上手揪住柏之寒的耳朵,往上一提。
啊!柏之寒疼得大叫,眉頭立刻皺得緊巴巴的,難受的看著他。
紀雲清揪了一下就放開,拿出哥哥的威嚴出來,嗓音刻意壓低,還耍我嗎?
柏之寒用掌心按著耳朵,揉了揉,委屈得不行,紀哥,你怎麼捨得對我下這麼重的手,好疼啊。
誰叫你耍我的?紀雲清才不會對他心軟呢,竟然都敢逗他了,必須好好教育教育,不然再來一下剛剛那種曖昧的動作,他真的要真的要
真的要什麼,紀雲清一時間也說不上來,但他很肯定他不喜歡那種動作,彷彿他是被狩獵的獵物一樣,後脊背莫名危機感重重。
柏之寒,知道錯了嗎?
柏之寒噘嘴,我本來就不是好人,只是想對你好罷了。
看著紀哥嚴肅的表情,柏之寒識時務者為俊傑,高傲的頭顱在他認可的男人面前徐徐垂下,我錯了,紀哥,下次我不這樣了。
剛才紀雲清洗澡的時候,柏之寒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柔軟的黑髮頭頂被弄得有點捲起,正視的時候還不明顯,現在他頭顱低下,那一撮天線便格外顯眼,襯得認錯的少年更乖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