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邏輯來分析,」奚漫抬眸與他對視,「我覺得你應該是沒經驗,不會弄,害怕丟人。」
簡灼白:「?」
奚漫感覺周圍的空氣,好像徹底凝固了下來。
簡灼白盯著她那張什麼都敢說的嘴,眼底浮出一絲危險:「我不會?」
奚漫看著他沉下來的目光,忽然開始後悔了。
她本來是想把話題引到他身上,讓他沒心情再笑話她,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萬一被激怒了,急於證明自己怎麼辦?
她可不想被粗暴地對待。
奚漫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撫:「我只是根據事實做出的一點猜測,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你先去睡吧,我再工作一個小時。」
說完她淡定地轉過身去,對著筆記本,假裝自己在認真工作。
下一瞬,男人的手放在滑鼠上,幫她儲存文件,緊接著筆記本合上。
奚漫誒了一聲,還沒在說什麼,人直接被他打橫抱起,三兩步扔在床上。
柔軟的床墊凹下去一大塊,奚漫驚覺不妙,嚇得急忙伸手去扯被子,試圖保護自己。
然而被子在她身下壓著,她拽了幾下沒拽出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單手解著釦子的男人,開始示弱:「老公,我錯了。」
簡灼白不吃她這一套,直接欺身上前,扣住她的後腦,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唇。
奚漫慌亂地推他,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被絕對壓制,根本推不開。
男人的吻帶著懲罰的粗獷,奚漫的唇瓣被他吮得發疼,她不滿地哼唧出聲,用拳頭捶他的肩膀。
簡灼白終於溫和下來,卻不肯放開她,而是撬開齒關,更深一步地攫取和掠奪。
奚漫的呼吸和節奏完全被他掌控,最後認命地由著他,身體一點點軟下來,主動攀上他的脖子,與他纏綿。
一吻結束,奚漫偏頭喘著氣,胸口不斷地上下起伏。
簡灼白低頭看著她微張的唇瓣,語調懶洋洋的:「你這張嘴,就該用力咬一口,讓你知道疼,你才知道什麼話該說。」
奚漫踢他一腳:「只許你逗我,不許我說你不行?」
「當然不能說我不行。」簡灼白拭去她唇上的水痕,「我要是不行,你會失去很多快樂。」
他吮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喃,「所以,你男人很行。」
奚漫切了聲,偏過頭去不理他。
簡灼白挑眉:「不相信?」
奚漫小聲咕噥:「嘴皮子確實很行,至於別的,也就那樣吧。」
簡灼白笑的不懷好意:「我嘴行不行,你試過?」
奚漫:「?」
還沒想明白他的話,簡灼白猛地掀開被子,把兩人罩住,自己直接連頭鑽了進去。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奚漫紅了臉,無比羞恥地道:「簡灼白,你快起開!」
男人強勢按住她的腿:「別動。」
奚漫抓起枕頭把臉埋進去,無地自容。
——
今夜的天氣很好,月色皎潔,微風吹拂著外面的樹枝,後院裡種著的幾株薔薇在燈光下輕輕搖曳,襯得格外明媚動人。
奚漫被簡灼白剛才的行為驚到,翻過身去不理他,耳根到現在還是熱的。
簡灼白從後面擁住她,視線落在她的耳垂,想起她剛才眼底迷離的神色,嘴角勾了勾:「看來如你所說,我嘴皮子確實還行。」
奚漫用肩膀撞了他兩下,讓他閉嘴。
簡灼白卻把她擁得更緊,隔著單薄的衣料,奚漫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有點高,似乎是生理上的反應還未消退。
連續忍耐了好幾個晚上,再加上剛才的插曲,簡灼白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