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想了想,認真點了點頭:「我會保護他的。」
八爪噎了一下,一時間臉色詭異的接不下話。
歐泊適時從沈曜身後探出頭:「你們走不走啊?再不走我估計一會兒黑衣人該出動了,讓人把你們扛著走這不太好看吧?」
「八爪哥,給自己最後留一點體面吧。」
「我不信。」八爪一臉不屑,「什麼黑衣人不黑衣人的。」
歐泊提醒他:「你忘了嗎?咱們第一次見面那一期,節目組為了防止我亂來就已經配備了一群黑衣人了。」
「當時我試圖和沈曜進一個房間,被無情架走了。」
「你要是再不老老實實被淘汰,我看你離被架走也不遠了。」
「那配備了我看也沒阻止你胡來啊!」八爪並不相信他的鬼話,歐泊忽然往回看了一眼:「我好像聽到腳步聲了。」
八爪:「你騙鬼……」
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門口站出來幾個肌肉把西裝都撐得鼓起的黑衣人。
八爪:「……」
「我現在說自己走還來得及嗎?」
歐泊禮貌目送著他們被黑衣人架著離開,八爪扭頭咬牙切齒地喊:「我一定會回來的!」
沈曜無情地說:「一整組淘汰了,應該是回不來了。」
歐泊表情也有些複雜,甚至開始回憶當初:「遙想當年,八爪剛來的時候,也是一副桀驁不馴的酷哥模樣,現在……已經完全是諧星的樣子了。」
「這節目到底有怎樣的魔力,能讓一個好好的正常人,變成這副樣子。」
沈曜欲言又止,他覺得這恐怕不是節目的魔力,或許是歐泊本人的魔力。
但他沒說。
得給歐泊留點面子,他想。
而且變成諧星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他看八爪也十分樂在其中的樣子。
歐泊和沈曜開啟了隔壁的房門,結束了這一輪遊戲。
他百無聊賴地往床上一趟,嘆了口氣:「都已經決出淘汰的人了,第一第二反正都能進入下一輪,還得比啊?」
他用有點欠揍的語氣說,「第一名我都當膩了。」
沈曜笑了一聲:「那要不然我們出去招呼他們來抓我們?」
歐泊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目光灼灼盯著他問:「真的可以嗎?」
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似乎想這麼做不止一會兒了。
沈曜啞然失笑,他點了點頭:「沒關係,我也第一名當膩了。」
「嗨呀,你早說嘛!我早就這麼想了!就是我想我們是一組的,我不好意思一個人說不想贏了……」歐泊從床上蹦下來,拉著沈曜往門外走,「走走走,錄完節目下班咯!」
他開門出去,正好看到風邪探頭探腦,看到兩人出來,她十分警覺地往後退了一步:「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在這兒蹲好久了,不知道我們房間是哪個,也不知道哪些房間搜過了,你們問我沒用啊!」
歐泊哭笑不得:「沒打算問你,我來給你們指路的,看見我們出來的那個房間了嗎?快點,刷開門進去。」
風邪微微睜大了眼睛:「能不能直接點告訴我,你們現在唱的是哪一齣?」
歐泊對她做了個「請」的姿勢:「是熱情邀請你來淘汰我,結束遊戲我們好快點下班的那一出。」
風邪無言地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依然沒有挪動屁股:「就算你們這麼說,我手裡又沒門卡,你們得等一會兒小舒下來。」
她話音未落,舒懷懷就從樓上蹦了下來:「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幹什麼啊?」
風邪抬起頭欲言又止。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