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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我不懂……莫非是治療瘋病的藥?
想到這裡,張瀾把藥收了下來。
帝后曖昧地朝他笑了笑,親自把他送入兒子的寢殿,離開前她又小聲囑咐:“阿瑞斯身體已經恢復了,一會你就在床邊等他,他可能有些不太會,不過你要相信他,多多鼓勵他……咳咳,母后就拜託你了哦~”
拜託什麼?是讓自己記得給四王子吃藥嗎?
張瀾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走進寢殿。說是寢殿其實有些委屈,這間房比足球場還大,五臟俱全,其中有個像游泳池般大小的浴缸,上面飄著熒光色花瓣狀的東西。室內溫度宜人,光線是紫紅色的,比較暗。
張瀾等了一會,沒見到四王子,於是自己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四王子還是沒來。於是他在房間內轉悠了一圈,沒忘記帝后的囑咐,走到床邊坐下來——床有四五米寬,又軟又香。張瀾從小睡的都是硬板床, 新婚之夜
對張家人來說,洞房=雙修,但雙修雙方必須同是修道者,而四王子,顯然並不是合格的雙修物件。
要是四王子提出這個要求怎麼辦?
眼前猛然閃過阿瑞斯撲在自己身上露出獠牙的畫面,不知為何張瀾竟覺得有些……不自在。閉了閉眼,他禁止自己發散思維,左手緩緩展出一張籙紙——昨天繪製的散力籙,如果四王子真要和他雙修,那麼它就派上用場了。
這時,門聲響動,有人進來。
張瀾心裡一驚,籙紙收入袖口,霍地坐直直勾勾地向門口望去。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阿瑞斯之所以沒有在婚禮上現身,主要發作過後身體還不是太穩定,隨時有復發風險,但是母后強烈要求,他只能同意來看一下自己的便宜王妃。
但是他的寢殿怎麼會變得這麼香!光線也讓他極為不舒服!幸好來這裡之前他特地多吞了幾粒藥,以防止自己再次失去理智。
他陰沉著臉,一雙鷹隼般的眸子很快發現床上的人。阿瑞斯緊握著拳頭,慢慢向張瀾走來。
張瀾聽著他沉重的腳步聲,袖口的籙紙重新微微下滑,指尖悄悄捏住一角。
不料當阿瑞斯走到他跟前時,卻止住了腳步,導致他的視線剛好停在對方的……襠部,張瀾看了一眼旋即視線上移,停在他俊帥卻有些不耐煩的臉上。
紫紅色的光線下,張瀾穿著清涼的浴袍雖然繫緊了腰帶,但還是露出半截鎖骨和小片胸膛,整張臉有些紅撲撲的,看起來很……阿瑞斯不知道怎麼形容,他一邊瞪著自己的王妃,一邊聞著空氣中飄蕩的香氣,血液有些躁動。
“你……”倆人同時開口。
阿瑞斯像是被冒犯似的,嫌惡地看著他:“本王子沒開口以前,你是不能說話的,難道仙詩人都像你這麼無禮嗎?”
……誰知道你們還有這些規矩。張瀾撇撇嘴:“哦,下次注意。”
阿瑞斯又吼:“誰準你坐我床上!?”
張瀾無辜道:“帝后啊。”
“嫁給我了要稱呼母后!”
張瀾倒也不計較:“是,母后讓我在床上等你。”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多麼曖昧。
床、上、等!
阿瑞斯感到腦袋嗡了一聲,血色一下子猛地衝到臉上,被他的“大膽”震驚到說不出話。
張瀾渾然不覺,伸出又細又白的右手,只見手心躺著一粒被透明塑膠包裹著的粉紅藥丸:“你的藥。”
阿瑞斯一看那藥丸,幾乎瞬間認出了那是什麼,母后曾經在他16歲送過幾個侍女,並騙他吃下一模一樣的藥,然後他就……情慾洶湧之際不得要領,瘋病發作理智全無,差點把她們殺了,從此心裡留下陰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