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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他處於學習的新鮮期,下課了也沒走,而是坐在原位繼續記錄、整理筆記,時不時還得上星域查一下某些名詞,當看到許多不解的名詞是小學基礎知識時,張瀾長長嘆了一口氣。
終於學到頭昏腦漲的程度,張瀾才收起資料離開,想到即將成品的次朱草藥漿,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終於,終於要可以開始修復他可憐的筋脈了!
結果回到宿舍,猛地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怒了!
張瀾回到宿舍,發現藥味兒竟然沒了。
按理來說次朱草需要烹煮八小時才會味道盡消,現在離開火才過去不到六小時,莫非他記錯了?
正要去廚房檢視,就看見阿瑞斯從自己房間裡出來。
“喂!”阿瑞斯喊道,“你吃飯沒?”
張瀾:“還沒。”
“本殿下給你打了。”阿瑞斯指著桌上一盒東西。他午飯是在飯堂解決的,本來並沒有給張瀾帶飯的計劃,因為他知道張瀾不吃那些,但是偶然在飯間聽到領域學院的學生餐和其他學生的食物構成不一樣,是經過調配、既利於精神力又利於體質的特殊營養餐時,他就留了心——畢竟張瀾身體太瘦了,光吃素怎麼夠營養。加上同學又在擠眉弄眼地指責他居然扔下老婆獨食,他只好順了一份回來。
張瀾眼睛都瞪圓了,這貨居然會想到自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用、用得著這麼吃驚嗎?只是順便、順便!”阿瑞斯奮力強調,又補充了一句,“你給我吃完,必須一點不剩!”
張瀾囧道:“我的體質不適合……”
“這次的不一樣!對你有好處!”阿瑞斯氣哼哼地把聽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張瀾仔仔細細聽完,雖然阿瑞斯極盡可能地遮遮掩掩,但他還是聽懂了什麼,語帶笑意地喃喃道:“原來是特地給我選的。”
阿瑞斯一愣,隨即惱怒道:“都說了是順便!你特麼的聽力弱還是幻想症?自作多情也有個限度……”
張瀾很想笑,可是笑不出來,口氣卻無意識地柔和了些:“是了,我會吃完的,不過得等一下。”
他在阿瑞斯急躁的目光中,轉身去了廚房,次朱草的藥效在烹煮完一個小時內服下最好,既然已經煮至失去味道,那麼很有肯能是完品一段時間了——
廚房空空如也。
他的小燉鍋呢!?
張瀾瞪大眼睛,三兩步衝到灶臺,果真沒有。視線陡轉,終於在水槽裡看到了被扔在其中的小燉鍋,它甚至被粗魯地磕壞了一個角,開啟一看,沒了。
張瀾難以置信地拿起它,只見燉鍋內殘留了一點點藥渣子,心頓時涼了半截。
“喂,你不吃飯跑廚房做什麼?”阿瑞斯靠在門上有些不滿。
張瀾懵逼的臉瞬間切換成陰沉,強忍著極度失望和逐漸瀰漫而上的怒氣,慢慢地轉過身:“這是怎麼回事?”
他晃晃手中的藥盅,“怎麼回事!”
阿瑞斯被他的眼神微微驚到,隨即聳聳肩:“哦,味道太大,我倒了,嘖嘖,你居然欲│求不滿到要吃這種口味的湯,你能不能……”
他後面說什麼張瀾已經聽不進去了,滿腦子只剩下兩個字:倒了,倒了,倒了!
他辛辛苦苦、等候已久的修復靈藥,居然眨眼間就被他一心認為是最佳伴侶的男人——倒了!
“你……”張瀾氣得說不出話,重重把小燉鍋摔倒地上。
巨大的破碎聲把阿瑞斯都驚地抖了抖,嘴上的吐槽瞬間沒了聲音。
他從沒見過張瀾那麼憤怒的眼神。
“你這個,你這個……”張瀾的聲音卡在喉嚨裡,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你他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