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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沉聲道:“就算到了今天,人類有些病症還是無法治癒。如果你認為是他們沒有用心,那大可不必,研發過程也是在母后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萬一帝后……”張瀾其實想問他有沒有懷疑過帝后,或者帝后根本其實不認得,只是監督工藝之類的,但他剛問出這四個字眼時,猛然看到阿瑞斯的臉色很難看,頓時馬上住了口。
畢竟無論他怎麼問,對阿瑞斯來說,似乎都是對母親的不敬。
阿瑞斯臉上有些隱忍的怒氣,但過了一會,他卻道:“你懷疑什麼,可以,但是沒有證據以前,最好什麼都不要說。”
張瀾覺得他似乎話中有話,訝異道:“你是不是也懷疑過?”
“不要廢話。”阿瑞斯眼看自己臉上的獸紋還是沒消,有些煩躁,徑直走出去,本來是要馬上退房的,現在只能在這裡等到紋路消失為止。
張瀾讓他躺好,開始一寸寸地按壓他頭皮。張瀾用的是經常給父親按摩的指法,能夠安神,平心,斂息。阿瑞斯一開始被他摸摸摁摁還心神盪漾了一下,以為他是在挑逗自己,但漸漸的,他感覺到身體漸漸平和下來,獸紋也一點點變淡了。
阿瑞斯覺得神奇極了,這個時代也有按摩會所,但他從沒感受過張瀾那樣的指法,幾乎沒有力道,但總在指尖觸碰他某些部位時,感覺一股股暖流從接觸的地方湧向全身。
“這是什麼?”阿瑞斯問。
“還是獨家絕學。”張瀾其實在按摩中,勉強呼叫了一些靈氣,這樣能夠更加深入地為他舒緩燥症。
阿瑞斯坐起來,定定地看著他:“你學過巫醫?或者古醫?”
張瀾搖搖頭。
“可是你看起來很懂,剛才還大言不慚地說要治好本殿下,”阿瑞斯不是很信任地問,“那你想到方案了嗎?”
張瀾低頭思索了一下,他想是想到了,但是需要到的靈草卻不一定能找到,只好跟他講道理:“具體方案自然沒有,但思路已經有了。”
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配合張瀾這張年輕俊美的臉,阿瑞斯有點明白為什麼那個培訓班老闆會一開始不把張瀾放在眼裡,因為實在——沒有任何說服力可言!
但這樣認真地想要為自己的病出謀劃策的模樣,又實在可愛的緊,阿瑞斯懶洋洋道:“說來聽聽。”
張瀾嚴肅極了,朗聲道:“首先,你不能再隨便吃這個藥了。”
這點不用他說,實際上阿瑞斯早就在努力削減自己吃藥的頻率、用量,因此很爽快的點頭同意。
“然後,你現在需要凝神聚氣,所以現階段不能頻繁外洩精元。”因為阿瑞斯現在是精氣不合,倒不是說他精不足,而是氣實在過盛,若是還總是那啥,不是更加精不壓氣了麼!
“外洩金元是什麼……”
念在未來人不懂這些隱晦含蓄的說法,張瀾只好很直白道:“不能射精,至少不能頻繁。”
“……”
前半句阿瑞斯還能悠閒地聽著,後面那句,直接讓他臉又紅又黑。
本來那麼舒服美好的一件事,到了張瀾嘴裡,要麼是奇奇怪怪從來沒聽過的名詞,要麼就像上解剖課一樣無趣!
“除此以外,我會每天給你做這樣的按摩。可能還會給你熬製一些藥湯,唔,我會注意口味,以及絕對不害你……”
他後面說什麼阿瑞斯根本懶得再聽,只是很幽怨道:“第二條能不能去掉?”
“不行。”張瀾斬釘截鐵的,看他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又安撫道,“一個月最多兩次,正好是法律規定的界限,你看,連法都站在我這邊,你就不要任性了。”
“……”
張瀾想了想,到底明白他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