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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拉:“艾莎來首都星後,妮婭去了哪?”
巴徹勒:“她在我們家工作了很久,直到伊莎貝拉去世……”
伊莎貝拉就是艾莎的母親。巴徹勒在提到她的名字是,眼裡帶著明顯的苦楚,張瀾注意到他右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右手,手指上帶著一個灰白色的環,他摸得就是那個環。
“之後呢?”
巴徹勒搖搖頭:“我不知道。”
威拉:“我們在艾莎最後一次心情記錄中得知她曾想過帶妮婭去銀河系,這件事您是否知情?此外,艾莎曾說過,自己的出生伴隨著另一人的痛苦,她的輝煌踩在了同胞的肩膀上——所以,本座完全可以懷疑所謂妮婭根本不是簡單的伴讀,她其實是……”
“不要再說了!”巴徹勒突然大聲打斷了威拉的質問,他胸膛劇烈起伏了好幾下,最後猛地彎下腰道,“首領大人,恕我今天身體不適,不能好好招待你們,請回去吧,不要再逼問任何關於妮婭和艾莎的事了。”
威拉還想拉住他,巴徹勒乾脆進了屋子的內室,閉門不見。
阿瑞斯看著緊閉的門,咬牙切齒道:“你這個首領沒有辦法命令他開口嗎?”
威拉此刻見沒旁的人,身上的王霸之氣瞬間漏完了似的,習慣性地撩了撩頭髮,半睜著眼慵懶道:“我們魔狼可是很民主的……”
去他見鬼的皿煮!阿瑞斯磨了磨牙。
張瀾:“能用催眠術讓他說實話嗎?”
“這樣不道德,”威拉聳聳肩,“而且我們是同族同源,效果相當有限。”
張瀾擰起秀氣的眉,耳聰目明的他,聽到了那間內室有什麼動靜,於是悄悄展開神識,綿延到了內室裡面。
他看到巴徹勒站在一張畫像前,畫像上是位有些冰冷的美人,應該是他的妻子,也就是阿瑞斯的外婆,伊莎貝拉。巴徹勒一遍遍用手描摹她美麗的容顏,好似還像生前那般觸控她動人的臉頰,最後戀戀不捨地重新擦拭這幅人像,然後用一個透明的罩子,將它蓋好。
他長嘆一口氣,卻是哀傷地撫摸起手上那枚圓環。這次張瀾看清楚了,是一個灰白色的對戒。巴徹勒對著這枚戒子喃喃道:“他們說艾莎去陪你了,我們的女兒艾莎,死了……他們說,是妮婭下的手,可是……我不相信,妮婭那孩子那麼善良,那麼卑微,怎麼會傷害我們的艾莎呢?”
巴徹勒不停地對著那戒指自言自語,話題圍繞著艾莎和妮婭,似乎難以抉擇,他心疼女兒,卻始終堅信妮婭無辜,聽得張瀾都快人格分裂了。
張瀾收回神識,問道:“阿瑞斯外公手上的那枚戒指是怎麼回事?”
威拉驚訝道:“原來你注意到了?它是伊莎貝拉的骨灰製成的,巴徹勒上校視它如命,從不離手。”
原來是這樣。
張瀾得到答案,重新展開神識,威拉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又開始兩眼髮指一聲不吭,阿瑞斯卻是明白,讓威拉立即閉嘴不要打擾張瀾。
巴徹勒的聲音又重新變得清晰。他的抱怨和猶豫似乎已經完畢,最後傷感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妮婭,可是我已經失去你了,失去了艾莎,我不想連妮婭也失去……所以,這件事就此打住吧,就當是我們都欠妮婭的,你說好不好?”
張瀾聽到這裡已經知道這個男人要緘默三口,那這樣一來他們這一趟就等於白跑了。想到這裡,張瀾臉色一凜,反手從戒指空間取出一張符紙。
那是張火符,只能燒陰物,不能燒陽物,但這一回張瀾沒有將它完全點燃,而是快速單手掐出四五個手訣,將靈氣分成兩股,一股入符,一股則溢向了巴徹勒的那枚指環。
下一秒,火符點燃,但卻無明火,只看到它在無聲燃燒,而巴徹勒手上火焰倏